“真的假的?”佛子心虛了。
“我有個師兄,比我天賦還好,也是因為心高氣傲,結果翻了船,兵解於這片天地之中,血液橫飛融入山河,連靈魂都沒有來得及輪回就被這片天地的規則鎮壓了。”敬若誌也是嚴肅道。
這些話聽得佛子和文詡全身發毛,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腦門,這裡邪乎得恐怖,讓他們都不敢亂動,生怕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,在這裡靈力充沛,但是卻受到莫名的壓製,誰也不能獨善其身。
“步步殺機,這個世界充滿了殺機,難道真是傳說之中諸神的居住之地?”文詡悚然,脊背冒冷汗,充滿了不可思議,如果不是陳蕾和敬若誌如此說文詡肯定不會相信,但是他們說的事情多半都是有人親眼見證了,這就讓他不得不信。
“走吧!如果就呆在這裡,入夜了肯定會遭到攻擊,很多夜間動物徘徊在入口附近,很凶猛,不然外麵那些動物早就衝進來了,而且如果不是我用風水大術掩去了我們的氣息,估計現在都狼狽了。”徐玫道。
一路上荊棘遍地,手臂粗的藤蔓隨處可見,但是這些藤蔓卻很難斬斷,有一種刺金色的藤蔓更是會纏著活物生生勒死然後扔在根莖之處,化作它最好的養料,連一頭紫色如牛犢的獵豹都沒能幸免於難。
他們橫渡一條波瀾壯闊的大河,在河中被一條三色巨蟒襲擊,差點船翻人亡,最後還是文詡用令字符紋將其頭顱斬下,並且用禦字符紋加持船身,才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對岸,這裡距離東之涯廟橫山還需要穿越五座高山....
入夜,文詡等人找了一個山洞,並且在洞口布置了很多後手和陣法,用障眼法掩去了洞口的痕跡。晚上玄學界的的月亮特彆大,特彆遠,在對麵的高山之巔,一頭健碩的狼仰天嘶吼,然後樹林裡麵傳來了各種嘶吼與動物出動的聲音,這是萬物獵食的時間,黑夜染血,月色都淒迷了許多。
吼!嘶吼之音不斷,不斷有一些大動物衝出山林獵食,還有很多是文詡見所未見的動物,凶猛無比,比老虎獅子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,有的動物雞頭蛇尾,但是尾巴一甩連石頭都可以打碎一塊,有的動物隻有一條腿,一蹬地麵開裂,還有的動物背後一隻肉翅,卻鏗鏘如刀,甚至文詡還看見了幾隻屍王吞吐日月精華,方圓十裡之內動物都匍匐、跪拜.....
“彆看了,早點休息吧,這裡被掩去了氣息和入口,不然那些嗜血的動物早就出來了,這些死物血跡在一夜之間就會被清理光,到時候骨頭都看不見,這一路還不是險地,真正的東之涯才是一處恐怖之地,這些動物隻能在山地徘徊,山腰都沒資格上去。廟橫山哪裡常年被紫氣籠罩,有強大無比的生物盤踞,或許還有恐怖無比的存在,據說曾有有一尊屍祖就是廟橫山衝出來的,幾乎橫掃整個玄學界。隻是不知道後來去了哪裡......”敬若誌拍了怕文詡的肩頭說道。
佛子走出來道:“文哥,在這裡壓抑得慌,這就是我師傅說的魔地吧,怪不得我師傅寧願在千佛是修行,也不願意到靈力充沛的這裡來,這裡根本就是罪孽深重,淨化不了的魔地。”
“先去休息吧,明天還要趕路,到了東之涯情況會更危機,今晚讓我來守夜,順便煉化一下雙翼風雷翅。”文詡拍了怕佛子的肩頭說道。
他何嘗看不出被隔斷的玄學界和世俗界氣勢就是一個魔地,這裡簡直就是被遺棄之地,寧靜之下充滿了殺伐和死亡,血腥在這片土地之上是唯一的代名詞。死亡在這片世界並不常見,就跟世俗吃飯喝酒一樣,家常便飯,這一刻文詡不敢大意,有種迫切高度契合雙翼風雷翅的衝動。
因為徐玫等人進來是他許下了將廟橫山出世的神葬之物讓與他們,否則她們是不會踏足這片夢魔之地的。文詡必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,既然東之涯在整個玄學界都是禁忌之地,都是危險之地,那麼哪裡絕對充斥滿了前所未有的危機,甚至需要鮮血鋪路,祭祀出一條安全之路。
風雷翅是他們的保命的手段,而且守書人說過,這裡還是天師門和巫人一脈的大本營,這就讓情況越發的危機了。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