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顧和多想。
隻是在沒人確認情況的狀態下,接收到一條似是而非的消息,一進門,又看到本以為睡下的人,實際上落寞坐著,孤單發呆的模樣,任誰都不會感到放心的。
甚至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解決的事。
這麼想著,顧和走過去,直視著人的眼睛,嗓音低低,帶著安撫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他像是麵對著一個需要被好好保護的幼獸,並不在意這隻猛獸實際上已經成年,已經有了高大的身軀和強大的力量。
隻覺得這還是隻小崽子,遇到不能自己解決的事時,實際還需要他的保護和安撫。
一隻手輕握智腦,確定它因長時間工作而微燙的溫度降下,自己做的壞事也不會被發現後,謝總茫然睜眼,手指微不可查一頓。
想了想,他抬起眸子看麵前的人,謹慎的沒有說話。
實際上這是因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,處於被當場抓包的懵逼狀態。
但他這樣的反應,好像難得無措的模樣,讓顧和不由更加擔憂了。
心裡咯噔一下,顧和摸摸人因為裸露在外,變得微涼的皮膚,俯下身,輕輕親親人的眼皮:“餘鬆剛剛給我發消息,說出事了,怎麼了,問題大嗎?”
出事,餘鬆……?不解的眨下眼,感受著眼皮上的微涼觸感,聯想到某些可能,謝珩之差不多明白是怎麼回事。
他站起來,抿著唇,先是默不作聲把人抱起來,先放進自己已經被身體暖的溫熱的被窩裡。
圈地盤一樣,一點一點把人認真裹起來,然後才注視回去,認真搖搖頭:“阿和彆擔心,沒事,餘鬆可能是喝多了。”
“……喝多了?”這不是具有說服力的理由,顧和眨眨眼,聽的哭笑不得,但也明白大約不是什麼大事,眉眼不由舒緩的彎起。
看到他放鬆了,謝珩之垂下眉目,唇畔也彎一下,宛如冰雪初融,姿態卻還是一本正經:“嗯,剛剛也發消息告訴我,說是年終獎不想要了。”
顧和被逗得笑。
他靠在床頭,眼睛彎的十分漂亮,雖然被裹成一顆繭,但隨著動作,還是有奶白色的皮膚隨著脖頸映入人的眼睛。
又軟又漂亮,像甜的不能夠再甜的糖,好像輕輕舔一口,就能夠一整天保持心情愉悅一樣。
肩膀上猝不及防蹭上顆腦袋,顧和忍不住笑,又因為突如其來的溫熱觸感,驚訝的打了一個小小的嗝。
謝珩之克製不住的把他抱進懷裡,灰眸明亮,斂了暖色燈光,簡直不知道怎麼喜歡才好。
“我……”顯然這個小小的嗝也驚訝到了自己,顧和抿一下唇,臉頰不自然紅一點,“咳……還是忘了吧。”
“好,阿和說的都好。”
回答他的是小崽子乖巧無比的應聲,以及頸側輕飄飄落下的舔吻。
像小狗崽,喜歡極了,就努力的圈一塊屬於自己的地盤,喜歡的不得了,就把人抱在懷裡舔一舔。
顧和對這樣的觸感並不陌生,心中也無法升起想抗拒的意思。
就被覺察到什麼的狗崽子圈著腰,試探一般,一點一點,把屬於自己的大奶糖舔了個遍。
到後來,好像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控製的事,整顆糖都要被含的化了,懵逼著睜大眼,眼尾通紅,聲音有點啞。
到最後,意識也不清楚了,又被小心翼翼的抱懷裡,像抱著什麼大寶貝,喜歡極了,親親鼻尖,親親眼睛,目光裡好像有星空閃爍。
“喜歡阿和。”意識模糊的時候,有人在耳邊這麼說。
似乎是覺得不夠,頓了下,又補充。
“無論什麼時候,都最喜歡。”
像是冰雪上固執開出的花,像是月亮尾巴上墜著的星星,來自少年時的承諾,總是無畏又執著。
……
謝氏。
技術部忙了大半個晚上,一邊禁言的確危險的言論,一邊麵對普通玩家的辱罵,終於能夠稍微合一合眼。
餘秘書堅定的陪著他們,隻是在視頻裡,始終憂鬱的叼一根香煙。
【技術部:哥,彆抽了,能睡了,你去睡吧,我們收個尾也走了,你不用陪我們了,不過哥你真好,真厲害,真是清純不做作的好哥哥。】
【餘秘書:嗯。】
【技術部:……?怎麼了哥,怎麼看著這麼不對勁?】
【餘秘書:沒事,老板下了?】
【技術部:早下了,您不是親眼看著嗎,真神了,我們戰戰兢兢,您一秒就給老板搞定,改天一定請您吃飯。】
【餘秘書:不必了。】
【明天給我收個屍就行,如果你們願意的話,技術部給我湊個遺失的獎金,讓我治治骨折也行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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