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再次被打倒顏麵儘失!
祝寒珊等人的比試完成的很快,除了潘浩森跟廣陽平兩個人受了點傷之外,其餘人都是一點傷都沒有受。
“我們晚上去慶祝一番。”
“下山?”
是啊!
“明天還有比試呢,我們今日下山不太好吧。”潘浩森有些猶豫。
“這有什麼的,我們的實力勢不可擋,不過是下山慶祝慶祝,明日準時回來便好,對比賽沒有什麼影響的。”
說完,廣陽平拍了拍潘浩森肩膀,“這段時間又是懲罰又是比試,你不想放鬆放鬆?”
廣陽平這話有道理,潘浩森猶豫了。
“好,我們就說定了,去今晚去放鬆放鬆。”
祝寒珊昨日剛剛被放血,白天的比試雖然是很順利,但身體還是稍微有一點點的虛弱,這時候有些不想出去。
“娘親,我想出去。”祝興思道。
“那,好吧。”
抵抗不住祝興思那亮晶晶的眼神,祝寒珊跟著大家一起出去慶祝。
到了飯館,廣陽平請了舞姬過來,大家一起吃飯看舞姬跳舞,一時間愜意的很。
飯館樓下,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,偷偷離開。
酒足飯飽,看完了跳舞,幾個人打算離開,但這時候,廣陽平覺得頭重腳輕。
扶著額頭,廣陽平詫異,“我們沒有喝酒吧,我怎麼那麼暈。”
不僅僅是廣陽平,其餘幾個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。
祝寒珊眼底閃過一絲寒意,有人在我們的飯菜裡下藥了。
“沒錯,是我給你們下的藥。”這時,一道女聲出現,之後便見紅修雅從不遠處走了出來。
看著跟前幾個人,紅修雅眼底滿是怨毒,“你們三番五次的讓我沒有麵子,不要以為這件事輕易就過去了。”
“你想怎麼樣?”
“臭豬頭!”紅修雅一腳踩在了廣陽平的手上,“眼下都被下了藥了,還想著瞪我,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。”
說完,紅修雅照著廣陽平的手便是狠狠碾了碾。
廣陽平此時腦袋疼的厲害,但不代表他失去了痛覺,此時手被人踩在腳底下,廣陽平不是很好受。
“你給我解藥,我們一對一,你敢不敢?”
“敢不敢?”紅修雅一笑,“都這時候了,還想著跟我講條件,臭豬頭,你怕是沒有長腦袋吧!”
紅修雅一句一個臭豬頭,讓廣陽平心中憤怒,此時他很想將跟前這個女人狠狠教訓一番,但身子卻好像是灌了鉛一樣,動彈不得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祝寒珊道。
“做什麼?自然是報複你們!”說罷,紅修雅拿出了毛筆,而後在幾人臉上畫上了烏龜等動物,之後又在幾人臉上寫上了羞辱的話。
廣陽平額頭上的字是:臭豬頭。
明天我就將你們給扔到青陽派門口,讓大家都看看你們這副德行。
“你敢!”廣陽平憤怒道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說罷,紅修雅坐在一旁,欣賞著眾人的狼狽模樣,而後“咯咯”笑了起來。
但笑著笑著,紅修雅的臉色僵硬起來,“誰?”
“是我。”扶開從紅修雅身後走了出來。
“你怎麼在這?”
扶開將手上的匕首抵在紅修雅的腰間,將自己身上貼著用高價買來的隱匿符給撕了下來,笑道,“我怎麼不能出現在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