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花興,真能裝模作樣。”潘浩森在祝寒珊旁邊嘀咕。
經過了一晚上的思想建設,這時候的潘浩森已經能夠從容的麵對祝寒珊了。
“潘浩森。”花興道,“嘀咕什麼呢,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待著了,這麼能嘀咕,你帶著書給我出去站著,今天就不要進來聽課了!”
“切。”潘浩森小聲道,拿起書,走了出去。
臭花興,不敢招惹祝寒珊,那他來撒氣,他詛咒這個臭花興,就算是再長出來胡子,也被人給拔光了!
一天的課程過去,祝寒珊跟祝興思等人都留了下來,打算交玄石,等花興來給大家講課。
花興睜開了眼,伸出了三根手指,“漲價了三百玄石。”
“恩。”祝寒珊拿出三百玄石出來,但卻見花興搖頭,“不是三百玄石,是漲價了三百,你們要交五百。”
“什麼!”
“怎麼?這麼不情願啊,那你們就不要在我這邊聽了。”說完,花興的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
下一瞬,花興便意識到自己的胡子沒有了,衝幾個人翻了個白眼,沒有好氣的開口道,“有錢就交錢然後留下上課,沒錢就趕緊走,我不想看見你們。”
這幾個糟心的孩子,真是看著就心煩!
一點也不懂事!
我們不能交,這太貴了。潘浩森扯了扯祝寒珊的袖子,“這花興明顯是在耍我們玩。”
“我們走。”幽幽地看了花興一眼,祝寒珊領著潘浩森幾人離開。
“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啊,你們這次走了,下次我還會漲價的。”花興在後邊壞心眼的說道。
先前祝寒珊將他的胡子給剮了,就相當於將他給得罪了,就為了給自己的胡子報仇,他就不能讓祝寒珊好過了!
“不要管他,我們走。”潘浩森翻了一個白眼。
廣陽平轉過身子衝花興吐舌頭,“壞心眼。”
“哎呦廣陽平,你是不是找打!”花興開口道,但是之後,廣陽平便見祝寒珊等人離開了,隻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。
胡子被刮掉了,花興心中一直是生氣,他再等祝寒珊的一個道歉,什麼時候道歉了,他什麼時候原諒他。
但是卻沒有想到,祝寒一點麵子都不給他,竟然走了!
有些生氣的坐回了椅子上,看著祝寒珊的背影,花興道,“我還不信了,治不了你們來,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,等著你們過來跟我道歉!”
離開了課堂,幾個人走在外邊,潘浩森在祝寒珊耳邊嘀咕,“那個老頭真是過分,還坐地講價。”
“是挺過分的,但以後我們可沒有地方聽課了。”一旁的托尼開口道。
“托尼!你說的這是什麼話,我們的朋友受到了欺負,你不是應該站在朋友這邊的嗎!你說的這是什麼話!”潘浩森道。
因為學習不到武學知識,就責怪祝寒珊,要是這樣的話,他就當沒有托尼這個兄弟了。
“我沒有彆的意思,隻是順口說了一嘴。”
“好了,你就彆跟托尼一般了,托尼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向來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,沒有彆的心思。”廣陽平出麵當和事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