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瑜感覺腰上多了雙手,隨後她身子一輕就被側放到了馬背上,程懷瑾踩著馬踏翻身而上,雙手拉韁繩正好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。
喬瑜下意識抓住他的衣袖,黑色的駿馬高大,上去隻覺視線都高許多,對於沒騎過馬的人來說,隻覺稀奇,“它叫,什麼?”
“夜溯。”
騎在馬上不像馬車裡那般拘束,看的極遠,喬瑜很是新奇了一路,不過快到盛京時還是回了馬車。
乘坐馬車還被五姑娘揶揄了一番,老太君在一旁打趣,羞的喬瑜滿臉通紅,後知後覺發現,他們這一路走來並未遇到福安縣主。
回到府裡,二房夫人早早帶著下人迎在拱門處,趕了一路都累了,話不多說,下人抬來軟轎,幾人各自回院先歇息一番。
回到棠棣苑,看著熟悉的院子喬瑜感覺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回來了一般,竟生出幾分懷念來。
因祈福她都沒有做簪子,手上攢了幾個定製的單子,不過趕了一路有些累,打算睡一覺再趕工。
老太君那邊傳話過兩日再去請安,喬瑜便忙著將絨簪訂單給趕了出來。
至於二公子,進盛京城便同他們分彆,喬瑜想質問他,可人不在,隻能自己暗自憋悶氣。
到請安的日子,用過早飯喬瑜往青鬆苑去,心裡琢磨著中午加餐還是晚上加餐,她把訂單趕完了,在白塔寺連吃七天素食,再好吃的素食連吃七天也吃膩了。
因著趕工回了棠棣苑也隻吩咐大廚房上肉菜,但她念著辣口的菜。
喬瑜到青鬆苑門口時,遇上前來的二房夫人和五姑娘,三人帶著下人一道進屋。
到青鬆苑便發現老太君今日格外高興,喜形於色。
二房夫人最是擅長察言觀色,笑道:“母親遇到什麼喜事了,這般高興?”
“是你三弟妹,他們再有十來日便要到家了。”老太君一早收到三房夫人送回來的信,上次老三信裡說他會提前回來,豈料人還沒到家便被事情絆住了腳。
不過三兒媳信裡交代了何時啟程,算算腳程差不多再有十來日就回來了。
“老二媳婦,你著下人好生收拾一番,尤其是三房,莫讓下人偷了懶去,三房這麼久沒人住,該換的換換。”
二房夫人連連點頭,“還有十來日,那兒媳讓人將亭子裡那些欄杆再漆一遍。”
老太君很滿意二房夫人辦事妥帖又麻利的性子。
說完府裡的事,二房夫人喝了口茶道:“七日後是周大人家嫡孫的百日宴,我們與周大人家向來交好,兒媳讓繡房給團團做了身衣裳,到時讓團團同兒媳一道去?”
突然話題扯到自己身上,喬瑜一愣,下意識想拒絕。
老太君看了眼喬瑜,點頭道:“去吧,總歸該多去與人結交結交。”
周大人與他們家是世交,不似宮裡那般危險,二郎日後要繼承程家家業,二郎媳婦兒早晚要應酬那些夫人。
二郎這媳婦兒什麼都好就是麵皮薄的很,是該早些出去多走走。
五姑娘在旁小聲道:“到時候我與嫂嫂一起,跟在我娘身後就行,有我娘在,我們無需開口。”
喬瑜抿唇笑了笑,但不得不說五姑娘這話不假,有二房夫人在場時,都不用擔心冷場。
天錦衛。
去姚家探查的暗衛歸來,“公子,事關姚家姑娘的消息都在此。”
程懷瑾打開信封看起來,裡麵還附了一張姚家女的畫像,畫像上的人模樣頂多算清秀,但眉眼間有一股與閨閣女子不同的英氣。
程懷瑾看了眼,將畫像拿到燈罩下點燃燒毀。
暗衛看了眼自家公子的神色,發現他不見絲毫詫異,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,還燒毀了姚家女的畫像。
暗衛想了想將自己查到的如實稟告:“屬下在查的途中發現一件事,當日娶親的還有寧昌侯府的公子陳梓鈺,對方娶的乃是江陵喬家姑娘,從探查結果……”
程懷瑾打斷暗衛的話:“去查查大理寺少卿陳梓鈺娶的那位新婦。”
陳家就在盛京,暗衛探查極快,然而回來告知的結果卻讓程懷瑾皺眉,“人不見了?”
“是,據屬下探查,那姑娘拜堂後便與陳梓鈺和離,這事陳家瞞的嚴實,不過那姑娘如今人不知在何處,據說陳家也在尋她。”
程懷瑾手指敲了敲桌子,姚家女與他不相識,自然也不認得陳梓鈺,為何拜堂後便和離?
若她知道嫁錯了人,那和離後為何沒來程家尋事?也不曾來尋過他。
“查,活要見人死要見屍。”一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。
暗衛剛從姚家回來,若是姚家女回了姚家定會被發現,然而姚家女沒有回姚家,也不曾來程家,她會去哪兒?
作者有話要說:來來來,揭露了。二公子知道了,猜猜喬妹知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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