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、第 35 章(2 / 2)

頭,情不自禁道:“不知道會不會長點頭發出來?”

小拉頓時如霜打的茄子:“哦,哥,對不起,要不是小時候我摸了你的……”

“呔!”小布大手一揮,運轉靈力卷起大雨朝少年撲去,把猝不及防的小拉撲了個四仰八叉。

正太坐在地上抹了把臉,光頭就圍在他身邊打轉,好像一把人形澆水壺,對著地上的正太小草不停地澆水。

就連澤厚也?在玩雨,他?站在雨裡打開扇子,時而橫扇在眼前打量,時而揮手扇雨,一身黑袍淋透,眯著眼睛含著笑意的模樣英俊異常。

最為保守的寒天則坐在殿門的台階上,半個身體藏在簷角的遮蔽裡,規規矩矩地左腳踩踩,右腳踩踩。

澤厚跑來拉他?,他?搖頭:“累,不玩了。”

澤厚便撩起衣擺和他?坐一塊,左腳碰碰,右腳碰碰。

徐八遂拉緊周燼快步過去和大家打招呼,眾魔修抱以熱烈的歡迎,運轉靈力各顯神通,令四麵八方的雨水潑向他?。魔尊攔在周燼麵前,嘻嘻哈哈地大笑。

最後他一身也如落湯雞,倒是周燼身上依然乾燥清爽。

“行了行了,不玩了,傻不傻的。”徐八遂揮著手?邁進八卦殿,一身水珠淅瀝,唇角要咧到太陽穴去,“這雨下得不錯哈哈哈……”

腳剛踏進八卦殿,他?抬眼一看,身體凝固了。不僅魔尊,其他護法也?驚住,眉心?的心?魔印齊刷刷拉成六道感歎號:“!”

周燼舉目望去,高台之上,一個黑袍男人站在魔尊之位前,四?麵八方黑牆上的惡鬼像都不如他?一人帶來的威壓重。

正是昨夜冒雨而來,陰森森的魔尊小叔徐皆知。

饕餮掏寶一動不動地半坐在他身後地,小小的脊背也?透出一威嚴的凶獸氣質,仿佛下一秒就要跟著?那男人出去征戰一般。

“小……小叔?”徐八遂感覺如置夢中,直愣愣地看著?站在那裡的筆直高大背影,既欣喜又心?酸。他?鬆開周燼的手?三兩步上前,跑到一半頓覺自己是個笨蛋,屈指瞬移到了高台上。

“小叔!是你回來了麼?”

那男人轉過身來,即便回到了最初的家裡,麵對血脈最親近的人,他?的黑袍兜帽依然不

解開,大半張臉都在陰影裡。真正的麵目被一道障眼法遮蔽了,看上去長相平平無奇,實則不然。

徐八遂見過他?麵目的真實模樣,灼傷和其他傷疤覆蓋了原本英俊的臉,徒留災難的痕跡。

徐皆知不知站了多久,轉身麵向徐八遂,語氣平平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
“回來也不吭一聲!”徐八遂又笑又氣,“剛到的?昨天我生辰,你怎麼不早點來啊?”

徐皆知不答,轉身看向高台下,六個護法立即單膝下跪行禮:“屬下見過魔君。”

周燼沒跪,隻彎腰鞠了一躬。

“他?是誰。”

徐八遂瞬間有些緊張,故作輕鬆道:“那個衣服白得跟個小白菜似的嗎?他?是我撿來當苦力的,沒事也?當受氣包什麼的。”

徐皆知輕扣彆在腰間的劍柄,身後的饕餮掏寶身形驟然變大,一躍跳下高台,張大嘴叼住了周燼的後頸,猛甩地三步跳上高台,把人扔在了魔君身前。

這動作利索得好似三步上籃。

稀裡糊塗的周燼:“……”

好在他沒摔個稀巴爛,魔尊瞬移到他麵前來撈住了他?,鼓成了一個河豚:“叔,你乾嘛?”

徐皆知看向周燼:“我不曾在魔界見過你,籍貫。”

周燼定了定神:“仙界滄瀾派。”

徐皆知看向徐八遂:“魔界向外的通道已被鎮生劍封閉,你出去撿的?”

“搞笑,說得你好像認得魔界的每一頭崽子似的,也?沒見你回來住多久。”徐八遂先笑起來,“對,我跑去仙界溜達撿回來的。鎮生劍封閉了通道,不代表我不能把結界撬開條縫。”

“為什麼要出去。”

“無聊啊。”他?理直氣壯地笑,“微城推算得出隕石雨的日子,沒事我愛出去看看,刺探刺探仙界敵情,怎的?”

大殿裡的都是自家人,殿外大雨滂沱也將聲音壓得又低又輕,徐八遂抹了臉上淌下的雨珠,一張口和連珠炮一樣:“叔,你能管我的時候放養著,現在來管晚了點,兒大了,一回來就嗆火沒得意思。我知道你到底是為關心我,不過手?法彆這麼粗暴,有事問我,瞎搞什麼威風?”

徐皆知不鹹不淡:“臭脾氣,和你爹一樣。”

“切,他?老人家脾氣

香著?呢。”徐八遂鼻孔出氣,隨即笑起來,“論臭還是小叔強,不然也不至於光棍到現在。”

台下的護法們心照不宣,或望天或吹口哨。

“今天的天氣真好。”

“雨下得好。”

“該再出去遛遛。”

“可不是麼。”

這幾人跟逗哏捧哏似的說完,魚貫而出了。

魔君來去無形,回家一般也隻看看魔尊和少城主。微城那邊還好,一見魔尊,見麵說沒兩句就要嗆火。大家都很有自覺,趕緊撤離了戰場,遠離徐家人。

至於倒黴的周白淵……

情郎需得自個兜,交給主上叭。

見護法們走遠了,徐皆知放鬆地負手?歪了頭,冷漠道:“哦,這倒也?是,不如你們父子強。”

“那必須,誰跟你一樣啊。”徐八遂張口就嗆。

對麵的小叔當即變臉:“你果然不是光棍了?”

徐八遂語塞:“……”

他?指向周燼,欻欻欻一串連擊:“你一個魔尊,跟這麼個來路不明的禍水搞在一起?還是個帶把的?還不是本土的?”

徐八遂氣勢弱了:“我、我沒搞。”

徐皆知冷漠:“嗬。”

嗆完徐八遂,他?又再度看向周燼,那目光好似在打量砧板上掛著?的菜色,挑挑揀揀,這嫌那嫌。

周燼倒不怕被打量,心?裡再嘀咕腹誹,表麵也要繼續穩如老狗地站著?,他?此刻隻是覺得魔幻。

隻能說……不愧都是姓徐的。看著?再高冷可怕,一張口都是那個味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八遂:老光棍老光棍老光棍老光棍

小叔:被壓的被壓的被壓的被壓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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