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餘人手上都沒空。
就連蘭清海手裡都提著東西。
不過男人嘛,提來的都是酒,小池也一樣。
許嬸男人可能是眾人中來的最晚的。
不過他來的時候除了沐教授沒站起,其餘人都起身去接他。
因為他值得。
許嬸男人是材料部的,年輕的時候可沒少為國出力。
就連國家現在主用材料都有一份他的功勞。
像許嬸男人這樣的藍國不在少數,大家都在為國家做貢獻,很少在意自己的得失。
當他們無法再為國家創造更好的成果時,他們都會選擇退居幕後,給年輕人更多的機會和貢獻。
不得不說,這時的人都很淳樸和真誠。
“許工。”大家起身叫道。
許叔是個很和藹的人,對誰都是笑嘻嘻,看上去很好說話。
當然,這是表麵,如果在他領域內,那他可是出了名的黑麵閻王。
“都坐,都坐,小高啊,今天打擾你們家了。”許叔把東西交到高誌軍手中。
他在家的時候沒少聽自己老伴提起隔壁這家,後來他了解了一下,得知高誌軍是老沐的愛徒,他也就放心讓老伴跟人交往。
他們雖說是正直的,但也怕一些喜歡走捷徑的人靠上來。
小心無大錯。
“謝謝許工。”高誌軍沒推辭,長者賜,不可辭。
“您快坐,這裡給你留有碗筷。”本來是想等許工一起,但最終在許嬸和沐教授的發話下,大家這才開動的。
好在剛一杯酒的時間而已。
許工的位置就在沐老左邊。
右邊蘭清海,雖說沒什麼講究,但做為主人的高誌軍肯定是無法坐主位。
看到自己老伴到來,許嬸提著的心算是放下。
她就怕自己家那臭老頭不來,她也給家裡留了信,因為白玖通知的晚,所以隻能留信。
怕他不來,到時候白玖一家多想怎麼辦?
好在來了。
很快男人們就開懷起來。
白玖她們這些女人帶著孩子也吃的開心。
酒桌上,男人們聊著工作,聊著生活,更多的是一些對今後的打算。
這時的耿榮和洪偉就有些尷尬了,他們隻能聽著,陪著,喝著。
“小高不錯,老沐啊,還是你眼光好。”許老不是沒徒弟,隻不過自家兒子沒一個接班的,他還是挺難過。
一聽誇自己學生,沐老的笑更為燦爛。
“他自己爭氣。”回答的時候,沐老還端起酒杯,對著許老抬了抬。
“要是他不爭氣我再幫忙也沒用,不過底子還是差了些,跟你那些門人兒子可比不了。”彆人不清楚他還不了解老許的底嘛。
先不說那些學生,就他自己的兒子,也是出息的很,隻不過父子二人走的不是同一條道罷了。
“你這老頭,話怎麼那麼酸,你這一個培養起來還能比他們差了不成?”他可知道,上次的任務可是他獨立完成的。
就那一個大功,就能低過他好幾個學生呢。
“那不能夠。”自己說高誌軍可以,彆人懷疑都不行。
老人都是護犢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