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戒指能保鮮,尋常東西放進去一點兒也不會壞這還是後來嬋看出來的,說時映雪這個小儲物戒看上去其貌不揚,不過已經比很多儲物戒的空間要大,還有一點兒法寶的屬性,能夠加持其中生鮮物品,使其並不腐爛變壞。
花兒的事情談妥了,那就該去看看露兒了。
其實時映雪也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顯得過於鐵石心腸了一些,還沒問出口呢元淺就說她做得好,倒把她的話給堵回去了。
露兒還在哭,她的嗓音仿佛一直沒有疲倦下來,滿是難以承載的感情。
“她最近一直如此?”元淺皺了皺眉。
“常哭,問她是怎麼了也不說。”時映雪歎了口氣,忽然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:“師姐,你知不知道落到楊央前輩手裡的那個小賊下場如何了?”
元淺挑了挑眉道:“你怎麼忽然好奇這個?”
時映雪便笑:“就是好奇,我師姐消息通達,所以想要問問。”
“貧嘴。”元淺失笑,她左右看了看四周無人,壓低了嗓子道:“楊央前輩讓人當庭將他砍了頭,之後大卸八塊,直接丟進了海裡喂了魚。”
時映雪忍不住吸了口氣,雖然她早有準備,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血腥。
想想楊央前輩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寬和活潑,又不免會去在腦內構築她冷冰冰地喊人將他頭砍了之後的場麵,不禁還是有些驚愕。
“反正你莫要招惹到她就是了,她不好惹的。”元淺倒不覺得什麼她覺得自己經曆過的比這還要恐怖百倍,當年她在輪回的時候做人的最後那幾年,被折騰的生不如死,簡簡單單的一個砍頭大卸八塊,對她來說其實也不過如此。
兩人說著也就到了她的小木屋門前,時映雪並沒有將門打開,反而歎氣道:“露兒。”
露兒哭喊的聲音顯然一停,隨後又自暴自棄地哭了起來。
“露兒,你有什麼事情,直說就好了。”時映雪的手搭在門板子上,一點一點地敲擊著。
這噠噠噠的敲擊聲仿佛落在了露兒的心頭上,於是她的哭聲又滯澀了起來。
“露兒,我早先就說過了,你有什麼難處,直接和我說就是了,若有法子,我定然會幫你的。你如今說也好,我也可以幫忙想想法子。”
時映雪的語氣頗淡,不見得有生氣的模樣。
露兒哭聲更悲了些,她支支吾吾了半晌,最後時映雪聽清的也隻有一句“沒法子了,已經來不及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