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她的**上傳來莫大的痛楚,體內也是一樣疼痛,那種烈火焚燒的滋味叫時映雪愈發承受不得。
這種情況下時映雪已經完全喪失了從原地站起來的能力,她甚至連手指頭都勾動不了,隻能緩緩地蜷縮在一起,讓自己的渾身不要如此疼痛。
但是疼痛顯然並不想要讓時映雪好過,而那幾條不知道從哪裡蔓延出來的觸須也沒有放過時映雪。
它們仿佛有著自己的意識,看著麵前的時映雪如此淒慘,也不知道從裡發出了桀桀的怪笑聲,隨後一道一道地將時映雪身上的皮肉給割開,活生生將她整個人給變成了一個血人。
若非一開始時映雪在緊急情況下吞下的丹藥,時映雪覺得自己這會兒應該已經死了,她的神識也開始模模糊糊起來,隻感覺到意識在逐漸離自己遠去,叫時映雪有些承受不得。
意識所指之處都是濃烈的痛感,時映雪的呼吸越來越輕,竟是要活生生昏死過去一般。
那些觸須見時映雪仿佛要死了似的,一下子擰住了時映雪的手指尖,細細密密的尖刺一下子從時映雪的指尖紮了進去,變著花樣子折騰時映雪的手指,將她的手指刺得滿是血洞。
猛烈的疼痛又瞬間將時映雪給喚醒了,她再疼的沒意識,也想得過來這會子一定是有什麼鬼東西故意在作踐報複自己。
這樣想著,時映雪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股精氣神,反正這東西擺明了是想要將時映雪置於死地的,所以她也不在乎,猛地啐了一口血沫子,粗喘地說道:“什麼東西......殺個人.......咳咳......竟也這樣躲躲藏藏......連......連麵都不敢露......”
她的臉上沾滿了自己的血,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浸透了,後背更是被灼燒得黏連在一起,焦黑的皮肉和血液交纏在一起,即使時映雪自己看不到,也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淒慘。
她吐到一邊的那一口血沫子落在地上,瞬間就燃起火來。
原本她所在的這個空間灰蒙蒙的,就在時映雪這句話話音剛落的時候忽然亮了起來。
時映雪看到自己麵前還一片漆黑的深處忽然就亮起了一束灼眼的光,她眯了眯眼睛才適應過來這光源,方才看清楚這光源是由一隻巨大的眼睛發出來的。
這隻眼睛分明是在泥土之中的,它卻大的可怕,時映雪在它的麵前分明渺小地像是一隻螻蟻。
它霍然睜開了眼,瞳孔左右轉了轉,隨後就聚焦在時映雪的身上。
時映雪的耳邊又想起了那種怪異的桀桀笑聲,她卻知道這笑聲恐怕與這隻單獨的眼睛有關係。
它不說話,隻是笑。
時映雪也不說話,此時此刻的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痛感稍稍有所減退,便努力地站了起來,靠在一邊的石壁上,叫自己不再被地上的灼熱瘋狂灼燒。
時映雪試圖調動起自己的靈氣,卻發覺自己體內的靈氣已經完全沒有反應了,沒有了靈氣,意如霜也在丹田之中,她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