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許多道寒光無聲無息的分成兩份飛過,帶著令人肌膚發冷的鋒銳感分彆射向林熾與原紗月。
原紗月的方向能更好看到,她微微偏頭避過了襲向頭部的那道寒光,其他寒光噗噗噗的全部刺入原紗月的身體之中,隻有小小的刀柄露在外麵。
而另一部分寒光都刺入了林熾的背後,連熾羽上麵都插了不少,鋼鐵體魄沒能攔住那寒光,其尖銳無比直接將其破開。
林熾隻感覺身體一陣陣的刺痛。
“是什麼人?”
林熾的意識有點遲鈍,感覺朝天刃也使不上力氣,然後羽刃重新展開,沒能斬下原紗月的頭顱。
又是幾道寒光飛來,林熾的身體一轉,鐵手將其全部握在手中。
在他的掌心處,是幾把銀針……
“迷荊纏龍。”
林熾的手離開了黑切斧杆,原紗月的身體同樣麻痹難以動彈。
但是她眼睛一亮,有十幾根黑色荊棘破地而出,纏繞著黑切斧刃下方將其拔出,然後環繞著原紗月的腰身快速移動到不遠處。
荊棘破入原紗月身體,將她體內的銀針快速拔出,恢複了身體感覺的原紗月微微喘息著,渾身傷勢飛速恢複著,在遠處看向林熾。
在原紗月逃開時,林熾伸手一抓,卻隻抓到了一根布滿尖刺的荊棘,沒能抓到原紗月,他的身體反應也變得遲鈍了。
於竹林陰影中,緩緩走出來一個佝僂身影。
待看清他的麵容後,林熾有些驚愕:“鬆下?”
鬆下是個穿著寬鬆的老人,蒼老的麵容上有很多皺紋,白灰色的頭發中隻有三三兩兩的黑發。
林熾經常看到這個人,他每當傍晚就會在高橋的醫館前,站著不動靜靜地看著醫館,彆人跟他說話,他也不理。
隻有高橋能叫的動他,會把他帶進屋內與他聊天。
不過高橋也隻知道他叫做鬆下,他從哪來,是什麼人一概不知,是個怪人,高橋一直認為他患有精神疾病,用了不少方法但是沒有作用。
鬆下隻在夜間會偶爾出現,所以這裡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此刻的林熾心中明悟,隻在夜間,行蹤詭秘……鬆下原來是鬼……
但是梯停鎮從未有過人失蹤或者被殺,附近的幾個鎮子也是如此,所以林熾也沒往這方麵想過。
而在林熾驚訝間,他手中的銀針,突然變成了紅色的灰燼能量消失。
同時,插在他背後的銀針也變為紅色灰燼狀能量侵入他的身體。
“唔……”
一陣陣的虛弱感與很強麻痹感同時傳來,讓林熾要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,本來那種鑽心的刺痛也消失了。
但是他的身體力量卻十不存一,那種突如其來的無力感,讓林熾身體一軟差點就跪在地上。
原紗月因為將銀針快速拔出,反而沒有受到太多影響,她身體變幻,原地留有一個幻想假身在觀察著局勢,而真身又不知道隱藏在了什麼地方。
這次,連氣味也消失了。
鬆下平靜的看著林熾緩緩開口,有沙啞乾澀的聲音從喉嚨中吐出。
“你們知道嗎?”
“似乎有很重要的人告訴過我,不能讓他人感到痛苦。”
“所以我會儘力讓你們感不到疼痛,安詳的死去。”
說話間,一柄小巧的手術刀出現在鬆下手中,被他放在臉前,用手輕輕的擦拭著,手術刀刀麵整潔乾淨如鏡麵,其中倒映著鬆下平淡的麵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