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他手腕被折到也隻是悶哼一聲而已。
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野豬頭套的額頭部位慢慢的腫起來一個大包。
而川流時隻是輕輕的揉了揉額頭,上麵僅僅被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傷痕印子。
川流時盯著正在搖頭晃腦的野豬少年,道:“我說,還打嗎?”
然而野豬少年卻像是剛從水中落入地麵的魚一般,瘋狂的撲騰起來。
黑色荊棘被他用力扯的都繃緊收縮,而且手腕腳腕處都被荊棘刺破表皮流出血來。
川流時用手中鋸齒狀的日輪刀拍打著野豬少年的臉蛋,道:“你不行的,彆掙紮了。”
又有大量的黑色荊棘浮現,這次不僅僅是四肢了,而是直接把野豬少年纏繞成粽子一般,隻露出了個野豬頭來。
看著他像是一條毛毛蟲般蠕動著,川流時啞然失笑。
野豬少年掙紮了幾次之後,發覺這些荊棘一層層困著他,堅韌難以扯斷,也就懶得再掙紮了。
“哼,要不是我隻有一把日輪刀,肯定能打死你!”
他雖然對鬼的了解不多,但也知道隻有日輪刀跟陽光才能殺鬼,從將日輪刀丟出去的那一刻,勝算就已經不多了。
川流時抿嘴輕笑,道:“你叫什麼,作為鬼殺隊劍士,把日輪刀丟出來白給我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這時候,氣勢磅礴如銀河傾瀉般的暴雨慢慢的弱了下來。
川流時抬頭看了看天,剛低頭就聽到野豬少年不屑的聲音:“嘴平伊之助。”
“而且我才不是什麼鬼殺隊的人,太弱了。“
”這日輪刀是我昨天剛剛搶過來的,不過隻一把刀有什麼用,要是再給我一把日輪刀,你肯定打不過我。”
一把刀用著彆扭,就算沒扔應該也打不過眼前這隻鬼,伊之助想要再找鬼殺隊的劍士搶一把日輪刀過來。
雙刀流才是他的真愛。
川流時則是有點驚訝,道:“搶的?”
怪不得這人有點莽撞的感覺,原來根本不是鬼殺隊的劍士。
不過鬼殺隊這幾屆的劍士也太水了吧,怎麼連日輪刀都被人給搶走了。
伊之助傲然道:“當然,這是我跟一個鬼殺隊劍士比力氣贏來的。”
“他技不如人,拿著日輪刀也沒什麼用。”
然而,那個鬼殺隊劍士根本沒有跟伊之助比力氣的想法。
不過是做任務時偶遇伊之助,然後伊之助在見到其手中日輪刀之時兩眼放光,於是強行比力氣奪走了日輪刀。
伊之助還順便友好的詢問了關於鬼殺隊與鬼的存在,他這才知道原來大山之外還有如此有趣的生物。
而已經揍膩了山中野獸的伊之助,也找到了一兩隻鬼,讓他可惜的是都太弱了,除了身體會恢複以外其他方麵還不如灰熊野豬呢。
直到現在遇到了川流時,被捆成粽子一般難以行動。
而川流時在心中稱讚,伊之助的做法他是理解的,畢竟自己也搶過刀。
現在的鬼殺隊劍士,不說鱗瀧左近次與蝴蝶忍這些柱或者曾經的柱了,其他的劍士水平好像都有些低。
怪不得那個鬼殺隊的主公要提前召開最終試煉,想來也是感覺到鬼殺隊劍士的質量變低了吧。
川流時蹲下來拍了拍伊之助的頭,問道:“既然不是鬼殺隊的人,那你的本領從哪學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