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另一個徒弟……性子有些急躁自大了些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長,什麼時候能有所改變。
桑島慈悟郎一拳打在獪嶽頭頂,道:“怎麼說話的?”
“給你師弟道歉!”
但是獪嶽隻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善逸,然後收起日輪刀雙手環抱,彆過頭沒有道歉的意思。
“這種廢物,我不知道師傅你乾什麼收他,有我一個還不夠嗎?”
桑島慈悟郎歎息一聲,無奈道:“你啊,這性子暴躁,遲早會出事。”
“你師弟膽子小,那你就多多保護他一下,儘到作為師兄的職責。”
獪嶽卻嗤笑一聲,冷冷道:“我才不管,廢物保護起來又能做什麼?”
他對善逸的態度一直很差,從善逸成為桑島慈悟郎弟子第一天起,獪嶽就成天欺負他。
走路時將善逸絆倒,訓練時重手打傷善逸,冬天把善逸丟到湖水裡……
知道這些事之後,桑島慈悟郎嚴厲懲罰了獪嶽,他這才不欺負善逸。
但是依舊喜歡冷嘲熱諷,態度上對善逸很惡劣。
這也讓性格本來就膽小的善逸變得更加懦弱。
桑島慈悟郎對獪嶽不滿,但畢竟是自己徒弟,懲罰他也沒法太過用力。
說教了很多次,也改不了獪嶽對善逸的態度。
而川流時的眉宇逐漸皺起,因為他從獪嶽身上聞到了讓他不悅的一些氣味。
這些氣味代表了大量的負麵情緒。
怨恨,嫉妒,憤怒……
嫉妒針對善逸,而怨恨與憤怒同時卻同時針對善逸與桑島慈悟郎。
“看來桑島慈悟郎的兩個徒弟……都不安生啊。”
鱗瀧左近次一定也聞到了這些,川流時與他對視一眼,而鱗瀧左近次微微點頭,算是確認了。
“獪嶽……這個人有大問題。”
也許是相處的久而且是自身徒弟,桑島慈悟郎看不出這個弟子不對勁的地方,隻當他是性格暴烈急躁,是小問題。
而在川流時與鱗瀧左近次這兩個能辨彆人心的人來看,獪嶽此人,絕對不適合當鬼殺隊劍士。
雖然他此刻已經是劍士了,但他的心性不適合。
廢物保護起來又能做什麼?
川流時群認識的每一個鬼殺隊的人,都不會說這種話。
需要想個辦法,讓桑島慈悟郎意識到獪嶽的真實品行。
“桑島先生,他叫獪嶽對吧,看起來是個可堪大用的劍士,那些話應該也不是有意的,彆怪罪他了,我們進屋吧。”
川流時打了個圓場,算是給獪嶽找了個台階下。
他此刻已經有了一些想法,要給獪嶽留下個好印象先。
獪嶽看了川流時一眼,沒有口頭感謝,但是卻笑了笑,表現得比較高興。
一直在觀察的川流時,又迅速察覺出了獪嶽的其他性格。
如果川流時沒猜錯的話,獪嶽好像很喜歡彆人誇讚認可他,順著他的心意會讓他感到享受。
因為川流時兩次誇讚獪嶽,都從他身上聞到了愉悅的氣味,不是感謝感激,而是自身愉悅。
桑島慈悟郎微微歎氣,道:“行,那我們先回屋。”
而鱗瀧左近次轉身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頂,平靜道:“彆著急。”
“老家夥,你把我的屋頂弄壞了,給我修好再讓你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