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吧,你想怎麼死。”
川流時獰笑一聲,重重地扭動黑切,令水樹倉介臉色抽搐,然後慘叫出聲。
此刻的水樹倉介,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溫和紳士般的模樣,他臉上出現密密麻麻的黑色鬼紋,獠牙從口中暴突而出,長相變得猙獰。
水樹倉介嘶吼一聲,明明一副猙獰可怖的麵貌,卻像個小女孩一般梨花帶雨,聲淚俱下的控訴道:“鬼殺隊的劍士,你們要殺就直接斬斷我的頭,為何要這般折磨我!”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
“噗!”
一口鮮血猛的噴出,此刻的水樹倉介,心情憋屈到直接吐血。
他不是不知道鬼殺隊,據他所知,鬼殺隊的人一向出手果斷淩厲,不給鬼一絲機會。
但是此刻水樹倉介麵前的這幾個,卻是不瞬殺他,反而折磨的水樹倉介生不如死。
富岡義勇經過一番發泄,恨意也淡了一些,不過依舊濃鬱,隻是不至於讓他失去理智。
上前一步,日輪刀尖直指水樹倉介的眼球,富岡義勇幾近咆哮道:“為何?”
“十五年前,你殺了一家正在辦婚宴的人,還記得嗎?”
水樹倉介勉強思索,卻想不起來,道:“都是食物而已,我怎麼會記得?”
這話一出,刺激的富岡義勇臉上青筋暴起。
“啊啊啊!!”
日輪刀從眼眶直接刺進水樹倉介的頭顱,他劇烈的掙紮慘嚎著。
富岡義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努力平複著胸口灼心的怒火。
怒火漸漸平息,富岡義勇悲涼一歎,道:“殺了吧。”
對富岡義勇至關重要的親人,對鬼來說隻是無關緊要的食物而已。
富岡義勇突然意識到,折磨這個鬼又能如何?也無法讓他親人複生。
這是種族之爭,現在富岡義勇要做的,是儘可能殺更多的鬼,儘量不讓其他人有如同自己一般的遭遇。
而蝴蝶忍眯起眼,眼底泛著危險的光,笑嘻嘻道:“等等,富岡先生你發泄過了,我們還沒有呢。”
“讓我來替大家出出氣,我有經驗。”
被血鬼術勾起最痛苦的回憶,就像是重新經曆了一次生死離彆一般,讓在場所有人內心都十分暴躁。
水樹倉介千不該萬不該,還想臨死再讓人感受痛苦,尤其是這些人之中有一個玩毒的大師。
水樹倉介一臉恐懼之色,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紫色粉末狀的特殊紫藤花毒飄飄然灑落,落在水樹倉介身體上的傷口中。
被紫色粉末接觸的地方血肉發出滋滋的腐蝕聲,不止如此,毒素鑽入血肉之中化身為饑餓小獸,一口口,一點點的吞噬著水樹倉介的細胞。
有些毒素進入了脊椎骨髓,與此同時有一股劇烈疼痛與可怕麻癢同時傳來,令水樹倉介扭曲掙紮著身體,想要抓破自己的脊柱。
但是冰冷沉重的黑切把他釘在地上,難以移動。
這種自身體最深處傳來的痛苦難受,比富岡義勇的淩遲恐怖許多倍。
水樹倉介寧願被淩遲一夜,也不願意被這毒折磨三秒。
而水樹倉介的五官都疼痛扭曲的看不清了。
“殺了我!啊啊啊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