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場內的柱們,有人在認真思索伊黑小芭內的提議,有人臉色厭惡,感覺這種行為下作不可取。
而一個麵無表情地少年出口平靜道:“如果你們覺得不屑於劫持鬼舞辻的妻女。”
“可以換一個說法,告訴她們真相,請她們協助,我不信鬼舞辻無慘會告訴他妻女自己的真實身份。”
“這樣便不是劫持,我們也不必為此產生爭議。”
這位少年是霞柱,時透無一郎,眼瞳為靛青色,麵容清秀,黑色長發披肩,他衣襟端正,連脖頸的扣子都嚴實地係著。
川流時心道:“這就是鱗瀧左近次所說的那位天才吧。”
時透無一郎如今隻有十四歲,劍術天才,是握刀兩月便成為柱的天才劍士。
而產屋敷耀哉搖頭道:“不行,鬼舞辻無慘沒有你們想象的如此重視家人。”
“根據記載,這四百年來他換過許多的身份,而他的家人都是從其他人手中搶奪而來,篡改記憶,將自己強行加入一個家庭之中。”
“這對他來說隻是一個角色扮演用來打發時間的遊戲,對家人的感情也是裝出來的一種遊戲樂趣,在他想要換身份之時甚至會吞食掉原來的所有家人。”
“可以肯定,鬼舞辻無慘此人生性淡漠涼薄,沒有感情,有的隻是各種欲望。”
伊黑小芭內低頭道:“原來是這樣,那他的妻女這方麵是行不通了。”
場內陷入了沉默之中,柱們都在努力思索各種可行的手段,但愈發地感覺棘手。
鬼舞辻無慘的謹慎和無情,屬實麻煩。
一會之後,不死川實彌突然咧嘴一笑,道:“情感無用,青色彼岸花太假,那用他其他需要的東西吸引如何?”
產屋敷耀哉輕聲道:“看來風柱有一些想法,請講。”
不死川實彌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道道傷疤,狠厲笑道:“我的血,在鬼中有一個特定的稱呼,叫做稀血。”
“再加上我這打磨鍛煉到不輸於普通鬼物地身體,吃我一人,相當於吃數百普通人。”
“我親自去淺草城外,放血引鬼,即使鬼舞辻無慘身為鬼王,我這一身稀血想必也很有吸引力,對他來說也是不得多的的美食。”
“而且普通鬼前來,我都能將其斬殺。”
“除非淺草中有上弦鬼存在,否則鬼舞辻必然親身前來。”
對鬼來說,吃人能提升實力,吃的越多越強,但是鬼的食量有限,而且隻有新鮮的血肉才有作用,所以稀血人類一直是鬼物十分眼饞地一種,甚至會引起鬼物爭奪。
哪怕是跟不死川實彌之間有矛盾存在,川流時心中還是要稱讚一聲:“不愧是鬼殺隊之柱。”
他這樣的提議,算是把自己的命也給賭上了,不死川實彌放血實力必然會下降,等鬼舞辻無慘前來很有可能因為虛弱被瞬間殺死。
悲鳴嶼行冥沉聲道:“那按照風柱所說,的確是目前最有可能實現的方法。”
“我們提前設下埋伏,哪怕是淺草城有上弦之鬼覬覦稀血,隻要他敢來,我們就能將其斬殺。”
“直到鬼舞辻無慘親身前來。”
“如此強悍的稀血人類,鬼舞辻無慘也會渴求其血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