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無精打采的北條茶寺若有所思道:“北條,說不定這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我本來還在想,怎麼把斑紋劍士的事情傳到鬼舞辻耳朵裡。”
“這個佐佐木明希既然追著你不放,那可以當做一個不錯的突破點。”
北條茶寺不知道斑紋劍士是什麼,但是珠世知道,於是她驚呼道:“斑紋劍士?鬼殺隊難道又有斑紋劍士出現了?”
“我記得上一次出現斑紋劍士還是因為繼國緣一大人,差一點點就把鬼舞辻斬殺了。”
她記得那一天,名為繼國緣一的男人一刀將鬼舞辻斬的跌倒外地,鬼舞辻這個殘忍暴虐的無情之鬼第一次麵露恐懼之色,那是直麵死亡的恐怖。
珠世那時候滿懷希冀,本以為鬼舞辻終於要被斬殺,不曾想鬼舞辻無慘以自我分裂重傷為代價,將身體分裂出數千碎肉,逃過了一劫。
她至今還記得繼國緣一的落寞低語。
“我一直堅信,自己從出生起便被製造的如此強大,是因為這世界有使命要交給我去完成。”
“那就是斬殺鬼舞辻無慘,除了這人類之惡。”
“可悲的卻是這唯一的使命我卻失敗了……生我何用?”
繼國緣一雖性格淡漠,但是卻能洞察人心,他看出了鬼舞辻倉皇逃跑前的恐懼,也明白鬼舞辻不會再出現。
起碼在他活著的時候,鬼舞辻無慘不會再現身,而事實也是如此,鬼舞辻躲在陰暗的角落之中,百年不敢露頭。
因為鬼舞辻無慘死裡逃生,當時的珠世沉浸在希望破滅化為絕望的痛苦之中,她隻是喃喃道:“你不殺我嗎?我是鬼。”
繼國緣一搖了搖頭,道:“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人性,所以不殺你。”
說完他歎了口氣,然後轉身擺手道:“有緣再見再見。”
“這次被鬼舞辻無慘逃走,也不知道鬼殺隊的人會是什麼反應…………”
這是珠世第一次見到繼國緣一,也是最後一次。
他的聲音在風中越來越低,裡麵帶著一種珠世無法確定地莫名情緒,每一個字珠世都清晰地記著。
後來,珠世聽說繼國緣一被逐出了鬼殺隊,甚至有人因為他放過了身為鬼的自己,要求其切腹自儘。
不知道他們是單純的為人類著想,還是有著嫉妒與不甘作祟。
還好當時年幼的鬼殺隊當主堅持信任繼國緣一,他最終才沒有被鬼殺隊之人為難。
珠世心想,繼國緣一那日的情緒可能是寂寞吧,連同類都不認同自己的落寞孤寂。
“那一代的鬼殺隊之人……真是愚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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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片刻,川流時向珠世解釋了他口中的斑紋劍士。
而珠世沉思一會後,說道:“既然是這樣……”
“想讓鬼舞辻相信,那不能僅僅是把消息傳到他耳朵中。”
“我們還是要讓他親眼看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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