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幾秒之後,兩鬼感覺不對勁了。
“害,您倒是說句話啊,彆走了,在靠近我們就要出手阻攔了啊。”
明知道打不過,但是話還是要說的,不然大人哪裡無法交差,可是要丟掉小命的。
蝴蝶忍笑眯眯地也不說話,像是沒看見沒聽見有人阻攔一般。
靠近之後,兩鬼想伸手象征的阻攔一下,然後趕緊倒地讓路,卻駭然發現自己的體一軟,倒在了地上。
他倆說不出話,體與靈魂像是分開了一樣,隻是知道體內有很危險的東西在腐蝕。
“這是,紫藤花毒?”
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,兩鬼心若死灰。
他們能清晰地感到生命力的流逝,抽絲剝繭般,一點一滴的流逝,是種很可怕的感覺。
這家夥,比之前那個更危險,這是直接要命啊。
蝴蝶忍臉色嫌棄的從他們上跨過去,走進了彆墅區內。
這裡存在一種無形的壓迫感,讓她的口有點發悶,不在意這些,蝴蝶忍繼續毫不遮掩地散發著氣息與威視,沿著平整道路直線走著,像是在挑釁此地的主人。
鬼舞辻無慘之家,三樓閣樓上。
他搖晃著手中充斥血色液體的高腳酒杯,輕輕的一口口抿著,正在放鬆心神。
剛剛的戰鬥讓他受到了一點點驚嚇。
突然感覺到了什麼,鬼舞辻無慘一怔,然後仰脖將血色液體一飲而儘。
“來的這麼快。”
“我的位置果然是暴露了。”
他體一閃,輕飄飄的從閣樓消失,沒發出一點聲響。
蝴蝶忍走了沒幾分鐘,在一處有著四條分岔路的路口,見到了換了一筆黑衣黑褲的鬼舞辻無慘。
他現在是正常的俊郎人類外形,好整以暇地站著,姿態輕鬆寫意。
一副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模樣,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曆過生死危機的人。
“鬼殺隊的蟲柱,我知道你。”
“當初用命攔截猗窩座屠殺村莊,猗窩座那家夥不對女人出手,處處留,讓你僥幸被救。”
“隻是沒想到,救你的那隻鬼,那隻曾經對猗窩座隻能維諾卑微,被隨意打成沫碎渣的小鬼,已經有了如今的實力,還差點要了我的命。”
不用問,鬼舞辻無慘就知道蝴蝶忍是來尋死,而不是效忠。
鬼殺隊的這些人類,是鬼舞辻無慘最覬覦的存在,尤其是人類巔峰的的柱們,任何一位隻要變成鬼,那都是上弦存在。
幾百年前,鬼舞辻無慘曾經嘗試過幾次強行收服,普通劍士有心智不堅者成為鬼後乖乖聽話認命。
但所有的柱無一例外的拒絕成為鬼,走入陽光而亡,或獨自與他戰鬥到死。
蝴蝶忍也是抱有後者的想法。
她笑眯眯的,但眼神冰冷,心中滿是厭惡緒。
明明本殘忍暴虐,噬血蠻橫,行事卻要裝的跟普通人類一樣,比向往人類感才偽裝的童磨還要惡心。
除了川流時和其可的妹妹以外,蝴蝶忍還是深切地厭惡著其他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