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覺這種東西,並沒有從鬼的體上消失,那種一點點抽動體,血與冰涼金屬摩擦的感覺,任何人任何鬼都不願意嘗試。
他走過地麵的碎石碎木,來到這處屋子已經有一會了,就靜靜地看著蝴蝶忍掙紮。
從小到現在,欣賞人類痛苦絕望的表一直都是鬼舞辻無慘的最大樂趣。
“這天色快破曉了,我還要回家給女兒做早餐。”
“所以,送你該上路了。”
鬼舞辻無慘說完了想說的,也就不再猶豫,一隻手臂變形成惡心的血觸手,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透了蝴蝶忍正在愈合的膛,還是原來的位置。
蝴蝶忍麵露苦澀,她嘗試躲避,但是躲不開,真正認真起來的鬼舞辻無慘,單獨麵對他沒有任何贏的可能,連逃跑都是奢望。
血觸手噗嗤一聲刺穿蝴蝶忍軀後,用力向上,將她斜吊懸浮在半空,正麵對著鬼舞辻無慘。
鬼舞辻無慘為了能更好的欣賞其通苦掙紮,特意這麼做。
正如他的期待,蝴蝶忍看起來十分通苦。
現在地這種局勢,蝴蝶忍感到自己就是個悲哀笑話,本想拚命尋死,鬼舞辻無慘不與她交手,不殺她。
而在知道鬼舞辻無慘要對總部下手後,蝴蝶忍不願就這麼死去,拚命逃跑,卻無可奈何,被鬼舞辻無慘輕鬆抓到。
這時候的蝴蝶忍能清晰地感到,自己的生命力在不斷地流逝,那跟滑膩感覺的觸手上,傳來了一種莫名的吸力,如黑洞深淵,將蝴蝶忍的血液,骨骼,器官,組織…………甚至靈魂,都在不停的粉碎吸入。
偏偏上弦級彆的鬼體擁有強大的恢複能力,能量被吸乾之前會一直恢複,蝴蝶忍想控製恢複能力停止,那觸手卻以詭異的手段將其激發。
蝴蝶忍自反而無法控體,隻覺得死也死不掉,這個痛苦的過程似乎能持續到永恒。
蝴蝶忍心裡淒涼,但是強自撐起臉色,粲然一笑,笑顏如花。
她不能讓鬼舞辻無慘得意開心,不會讓鬼舞辻無慘看到她的痛苦絕望。
感到自能量已然要枯竭耗儘,藏在體內的毒素也被鬼舞辻無慘吸收了幾乎全部,蝴蝶忍灑脫一笑。
“我最初的目的,就是這樣死去。”
“這具體的毒,也足夠你細細品味許久了。”
這話一出口,鬼舞辻無慘就變了臉色,他的觸手上,有濃鬱到近似黑色的紫色瞬間爆發擴散,將原本的血色觸手變成了黑紫色觸手。
鬼舞辻無慘當機立斷,控製著觸手自動截斷脫落。
蝴蝶忍體一軟,虛弱的倒在了地上,她上血乾癟,臉色變得毫無血色,屍體般慘白,因體內能量接近枯竭,她意識模糊昏迷了過去,還未死亡。
鬼舞辻無慘斷掉了連接他與蝴蝶忍體的觸手,但是依舊無用,全上下,裡裡外外瞬息之間遍布毒素,在瘋狂攻擊著鬼舞辻無慘的體,帶來了無數的負麵狀態。
發,眩暈,麻痹,僵硬,劇痛,
厄毒這個血鬼術,屬實惡毒,甚至將所有的紫藤花毒設置成了延遲同步爆發,先是隨著蝴蝶忍的血進入鬼舞辻無慘的體內,隨後隱藏蟄伏,等鬼舞辻無慘吸入大部分後猛然爆發。
鬼舞辻無慘踉蹌退後幾步,感到了體內的不對勁。
剛剛低頭用狠厲的目光看向蝴蝶忍,鬼舞辻無慘的體就開始浮腫,一塊塊惡心扭曲的瘤出現在體表,連臉皮也在融化變成黃色膿液滴落,露出裡麵的慘白骨骼。
“體內藏毒?瘋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