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十幾分鐘,幾人來到了後山之中。
後山大多是鬱鬱蔥蔥的樹木,不過也有許多的空地,是平日裡鍛刀村的人放鬆舒心來的地方。
如今,這些空地上隔三差五的建了些簡陋的木屋,不過都是僅僅容納一人居住。
在裡麵怕是一點大動作都做不了,不過,能住就行了,這種情況還想折騰做夢呢。
在煉獄杏壽郎的帶領下,幾人走進了一座雖然不大,但是略顯精致的木屋。
它靠著一顆樹冠異常茂盛的古樹旁,褐色的木質牆壁上有些裝飾意味的綠色藤蔓和粉色花朵,柔和的陽光自樹葉樹枝縫隙中透出,給它朧上了一層朦朧的金輝。
而在門前,有劈砍成條塊的木頭支撐起木屋,與地麵隔著距離,減少潮濕。
在最前麵,有兩個人在挨近坐著。
一個是赤發紅瞳,額頭有火焰般疤痕的圓臉少年,是炭治郎。
另一個是位年紀不大,看起來不過十五歲的女孩。
她黑發紫瞳,發梢粉色,,用粉色邊緣的翠綠色蝴蝶發夾紮著單邊側馬尾,上身著鬼殺隊製服,下身是及膝的黑色百褶裙與白色長靴,鬼殺隊製服外係著帶有深粉色領結的白色披風,隨著風在緩緩舞動,邊緣線條靈動輕巧。
炭治郎笑著在與她說著什麼,而她靜靜地坐在那裡,聽著炭治郎說話,不回應,但是嘴角有抹淺淺的笑,像是遙遠天邊的清冷浮雲,像是太陽無法照耀到的穀底幽蘭。
整個人的氣質悠遠而又恬靜,太過平靜,甚至於有些空洞。
蝴蝶忍看向那個女孩,聲音中有憐愛和驕傲“栗花落香奈乎,我的繼子。”說完,她眼珠一轉,盯著炭治郎“你弟弟,看來與香奈乎挺親近呢。”
與此同時,炭治郎也聞到了川流時的味道,他高興的一躍而起,風一樣跑到川流時麵前。
“哥哥,你和蝴蝶忍大人都平安回來,太好了。”
“叫蝴蝶忍姐姐哦,大人聽著有些老。”蝴蝶忍示意炭治郎改口。
炭治郎臉色一紅,然後看了看川流時,又看了看蝴蝶忍,道“那,蝴蝶忍姐姐,你能變回人類,真是太好了。”
蝴蝶忍變成鬼的事情,因為他詢問川流時的去向,煉獄杏壽郎告訴了他,心裡也有很多擔憂。
不過現在親眼所見,蝴蝶忍在陽光下行走,而且周身沒有鬼的味道,想來是成功變回人類了。
這是個好消息,也代表著禰豆子有能變回人類的希望。
“你小子,禰豆子呢,跟人家女孩玩,把禰豆子放哪了”川流時揉了揉炭治郎的頭,把他的頭發弄的亂糟糟的“不過,你也是長大了呢,我很高興。”
在他看來,剛才炭治郎跟香奈乎並肩而坐,一人說說笑笑,一人靜靜聆聽的樣子,有種歲月靜好的溫馨感覺。
果然,正值衝動的年紀,炭治郎也開竅了。
希望父母保佑,讓灶門家再填一人。
旋即,川流時對炭治郎投以鼓勵的目光,而炭治郎理了理被他揉亂的頭發,有些摸不著頭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