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川流時的悍然斬擊,猗窩座瞬息之間催動了自的血鬼術核心招式。
突兀之間,以猗窩座為中心,在他的下,一座精致的十二角雪花陣鋪墊展開,覆蓋了他周將近六米的範圍。
在這個範圍內,猗窩座甚至無需使用雙眼雙耳,便能做到無死角的視與聽。
兩手向上伸展開來,抬頭看向川流時幾乎是近在咫尺的攻擊,猗窩座沒有絲毫慌亂。
然後,兩手驀然朝中合掌。
崩!
類似爆炸轟鳴的聲音在猗窩座手中響起,那是速度與力量的具現聲音。
此刻,悍然而至的黑切,是從上到下的碾壓式,按理說帶著超越的力量,敵人隻能躲避。
可是,令川流時意外的是,猗窩座不閃不避,竟然直接空手接白刃,兩手合掌將黑切斧刃緊緊的擠壓著,而且黑切所攜帶的龐大力道,此刻對猗窩座不起作用,被他以精密的控製將其卸開。
喝!
猗窩座口中發出大喝聲,一腳超越頭頂,高高踹出。
他的一招一式,都是改自已經大成的素心拳,雖說是拳,但是用腿的招式技巧更多,因為相對於拳頭,腿部的力量明顯更強,殺傷更為直接。
猗窩座可以一腿將磐石踢成粉末,將鐵柱從中掃斷!
破壞殺·腳式·冠先割!
在出腿的同時,猗窩座的雙臂肌憤起,上臂弘二頭肌隆起成塊似硬鋼,而下臂豎直方向的矯健肌如鐵抽絲,滿是精悍的美感。
在力量方麵,或者說在力量的使用技巧方麵,他遠強過川流時。
就像同樣一把刀,握在研究刀術幾十年的行家手中,與握在普通人手中,其最終效果截然不同。
所以,當這股力量朝下迸發時,黑切被直接扯下,川流時的體也不由自主的墜下。
川流時憋著氣,渾上下變成鋼鐵般的鐵青之色,加大力量想抽回黑切,結果並不理想。
他明明感覺,猗窩座的力量不會強過自己太多,可真的角力之時,就是沒有絲毫勝算。
看來,取勝的關鍵,還是在血鬼術。
此刻,川流時被朝下拉扯著,而猗窩座的腿擊直直的朝他的頭部踢了過去。
幾乎就要踢到之時,川流時的頭發都被壓迫的朝後如蛇狂舞。
迫不得已,他沒有再糾纏,選擇了放手,黑切柄部脫離手掌。
沒了牽製後,川流時猛地一仰頭,後退,堪堪躲過了攻擊,感覺隻是被腿風蹭過,就有種冬天裡被寒風吹過濕水臉龐的刺痛感覺。
這在川流時意料之中,也是他丟棄黑切,不願承受攻擊的原因。
在童磨的記憶中,他與猗窩座任何的體接觸,都被打斷打碎而告終。
而童磨雖主要使用血鬼術,但他的體強度,也絕對不會差,站著不動讓普通劍士砍都不會破皮。
若是頭被擊碎,那體動作必然漏洞百出,之後絕對沒有勝利可能。
這時候,猗窩座沒有追擊。
他隻是看著川流時,金色曈孔中是並未滿足的火焰。
“兵刃,有我們的體硬嗎?”
拳腳,就是猗窩座最信任的武器。
說完,他麵露幾分瘋狂之色,轉過黑切,抹向了自己脖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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