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猗窩座不同,他清楚的記得,自己年少好鬥,追逐武道,好勇鬥狠被人打殘,然後被鬼舞辻救了回來,那些記憶曆曆在目,清晰的很,鬼舞辻無慘也說過,他隻是給了猗窩座血液,沒有對他做其他事情。
有救命之恩,而且還被授予了能不停追求武道的永恒生命,因此,猗窩座對鬼舞辻無慘一直保持著很大的尊敬。
猗窩座也從未懷疑過。
而這個時候,他細細思索,總感覺那些記憶像是鏡花水月般,看得真切,卻有些虛假。
也許,鬼舞辻無慘不止是清除了他的記憶,還偽造了一些。
猗窩座不是傻子,對鬼舞辻無慘越了解,他越相信這個猜測。
“川流時,情況如何?”
這時,橙紅色的身影衝出,出現在猗窩座幾十米外的背後,對川流時喊道。
煉獄杏壽郎第一個來了。
川流時點頭示意,道:“情況還好。”
煉獄杏壽郎看向猗窩座,道:“其他人應該很快就能到了,我們兩個拖住他,等其他人來了一起將其斬殺。”
聽到這滿含殺意的話,猗窩座則是側頭看了煉獄杏壽郎一眼,不為所動。
這些柱們身上的鬥氣,都凝實且龐大,以這位長相類似貓頭鷹的人為最,像是黑暗裡的白熾燈般醒目,明晃晃的,隔著老遠猗窩座就發覺他們了。
“貓頭鷹,若是有機會,我倒是很想和你打上一場。”
什麼貓頭鷹?在哪呢?
煉獄杏壽郎保持著警惕,迅速往後看了看,沒發現貓頭鷹的存在,然後轉而盯著猗窩座:“哪裡來的貓頭鷹?”
猗窩座搖搖頭,不再理會,之後短短的十幾秒內,其他柱也陸續趕到,在各個方向將猗窩座合圍在中間,圍毆之勢已成,日輪刀蠢蠢欲動。
這時,川流時開口,循循善誘道:“猗窩座,看來你也明白自己的記憶被動過了,那你想拿回記憶嗎?尤其是,那位女子的記憶,她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吧。”
猗窩座立馬道:“你要什麼?”
川流時真誠道:“很簡單,讓我殺一殺就好。”
“死在我手中,我能保證,你能夠想起一切。”
猗窩座陷入了沉默,似乎真的在思索川流時話中真假,川流時覺得,如果猗窩座能確認自己說的話為真,他還真就有答應的可能性。
“這幾位不用我多介紹,你應該能猜到他們的身份,都是鬼殺隊之柱。”
“今夜,你必死無疑,無非是早晚而已。”
“既然是這樣,為什麼不賭一賭,賭相信我。”
猗窩座看著川流時臉上真摯真誠的笑容,輕嗤道:“你騙過我一次,還讓我賭相信你?不覺得有些過分嗎?”
他環視四周,嘴角緩緩咧起。
“死?我死之前,在座的你們,可能會先死上幾位。”
“我的臨死反撲,你們有幾個人能承受的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