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點頭,川流時繼續猜到:“這幾位應該是身為師傅的柱,不對,圍剿鬼舞辻無慘的時候,宇髄天元感覺挺菜的,教導出同為柱的人挺難吧,把他排除。”
“不死川實彌,那脾氣,能教其他人就怪了,果斷排除,那就剩下煉獄杏壽郎和悲鳴嶼行冥了,我說的對不?”
“這倆人都很有可能,卻是難以分出到底是誰,不過按照年紀和資曆,還是悲鳴嶼行冥最有可能。”
蝴蝶忍詫異道:“沒想到你觀察的還蠻細致,那繼子呢,你想到了沒?”
這個倒是有點難猜。
川流時猶豫道:“你說的繼子要具備才能天賦,那我猜繼子是握刀一月成為柱的時透無一郎。”
“至於他的師傅……他麵無表情,悲鳴嶼行冥也麵無表情,所以他倆是一對?”
話雖如此,不過川流時知道憑借性格猜測不能算依據。
劍士之間隻傳授本領,與性格無關,但是這剩下的實在是想不出來了,川流時也就隨便一猜。
蝴蝶忍拍了拍川流時的肩膀,豎起白皙拇指,一臉誇讚之色道:“能分析到這真不容易,厲害。”
川流時一樂,道:“前麵的確是分析,最後全靠猜了,不過你的意思是我猜對嘍,不愧是我。”
見他得意的樣子,蝴蝶忍笑意盈盈,眼睛眯起像是小月牙。
“不,你猜錯了,全錯。”
臉色一垮,川流時沒好氣道:“那你誇什麼厲害,直說我猜錯不就好了,看我笑話是不。”
她這藏在溫柔外表下有點小腹黑的性格,著實讓人又愛又恨。
蝴蝶忍的櫻紅嘴唇勾勒起一個好看的弧度,道:“我誇的是你的分析挺對的,又沒說是你最後猜的對,你有不問我,怪我咯,略略略。”
說道最後,她竟然輕吐舌頭,做了略顯可愛的個鬼臉。
川流時無奈道: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那到底哪兩位?”
這樣的蝴蝶忍,頑皮中透露些許狡黠,放下了她一直掛起的溫柔笑容,反而讓川流時心生柔軟,讓她多逗弄幾次,甚至就算逗弄一輩子,又有何妨?
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,她才能徹底放下那層麵具,麵具戴久了,會與人融為一體,再想完全分開,很難,不過蝴蝶忍偶爾的本性流露,也足以說明,她其實有放下的準備了。
此刻,因為戲耍了下川流時,蝴蝶忍走路都輕快了許多,甚至有點類似一蹦一跳的,嘴裡還輕輕的哼著節奏不錯的小調。
“是煉獄跟小蜜璃,小蜜璃是煉獄親手教出來的哦。”
“說了煉獄喜歡照顧後輩,當初小蜜璃一副來找老公的花癡樣子進入鬼殺隊,可是看向了煉獄,不過後來倒是煉獄太會照顧人,對小蜜璃來說成了像哥哥一樣的人。”
“哈哈,老公變哥哥,小蜜璃跟我抱怨了很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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