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之呼吸·六之型長夜孤月·無間!
黑死牟手中鬼刃反射出幽深的光,一瞬間,對準川流時的脖頸,進行交錯的快速連斬,這些連斬在放出多道刃風的同時,伴隨著無數的圓月刃,淒厲的呼嘯覆蓋了川流時渾身上下。
嘭!
川流時一腳將監獄地麵踏的轟隆隆震動不停,爆炸般形成了一個深坑,但是沒踏中黑死牟。
刀光拉出的圓月刃切割著舞動的木龍,灑出了漫天木屑,而真正的鬼刃提前一步斬殺向川流時的脖頸。
這種攻擊被完全洞悉,處處被對手提前一步的感覺,十分憋屈而且難受。
況且,鬥氣感知這川流時的一大依仗,被通透世界完美克製,近乎無解。
川流時感覺十分棘手,拿會通透世界的黑死牟沒辦法了。
除非,能再用鬼之屋困住黑死牟,並竭儘全力不顧一切的具現出其他分身,一同對付黑死牟,讓他應對不暇,哪怕能預判攻擊也沒有餘力反應,還有點機會。
但是他不可能用儘全力去施展血鬼術,且不說能否真正的殺死黑死牟這一強敵,這裡可是淺草,鬼舞辻無慘的老巢,他必須留存力量。
紅弦之箭!
突兀的力道施加在黑死牟的手腕,讓快速準確的斬擊偏離了軌道,斬中了川流時的肩膀,卡在肩胛骨中,帶起一捧的鮮血。
也隻有這種詭異的無形血鬼術,能瞬發,才能不受預判的影響,當初對付猗窩座也有奇效。
不過,紅弦之箭是輔助型血鬼術,殺傷力幾乎沒有。
感受到無形的牽引力,斬偏了位置,黑死牟麵色不悅。
斬擊不停,刀影在川流時的巨大身體上來回翻飛,川流時數次反擊,無論是血鬼術還是**攻擊,都被黑死牟提前洞悉並躲過。
不像是猗窩座,黑死牟一點硬碰硬的打算都們沒有,他是一名武士,追求的是高效有力的殺敵,而不是猗窩座那般對武道的執著,會嘗試跟敵人強勢硬碰。
但是黑死牟的心裡也是不爽的。
這鬼東西,會這麼多血鬼術,身體卻比異形鬼還要堅硬,銅皮鐵骨,血鬼術還讓人眼花繚亂,真是麻煩。
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無法一刀斬開,能跟他周旋的敵人了。
雖然川流時不會通透世界,在在速度反應相差不大,單對單之時,永遠隻能落後一步,被單方麵的毆打。
然而,毆打歸毆打,黑死牟拿川流時完全沒辦法,斬向他要害處的攻擊,哪怕川流時是落後一步也能躲開,因為始終在防備著,而一些像是穿心斷臂的小傷,他們作為鬼,能隨意恢複。
想這樣殺死川流時,幾乎不可能。
“也許,我要備一把日輪刀了。”黑死牟心想著,戰意逐漸消退,鬼刃斬出黑色殘影,直取川流時頭顱。
“通透世界...要研究研究才行....”川流時心想著,雙拳繚繞著雷光,打向黑死牟。
兩人在交手中,都在不斷的分析著對方,以及自己的勝算。
而後,覺得在伯仲之間,會通透世界的黑死牟麵對沒有全力爆發血鬼術的川流時,帶了一絲優勢,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轉化為勝勢。
意識到沒有幾乎斬殺黑死牟後,川流時改變了策略,他且戰且退,一邊躲閃或者硬頂著黑死牟的攻擊,一邊追著監獄中的鬼,吸取灰燼,強化自身,下手十分無情。
既然拿不下黑死牟,就多多殺些其他的小鬼,川流時可沒有強者不屑於殺弱者的心理負擔。
他亂殺一通,十分歡樂。
而黑死牟臉色有些漆黑,隻能眼睜睜的見川流時虐殺著他手底下的鬼。
川流時硬抗著他的斬擊,在身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刀痕也要趁機捏爆幾隻來不及逃跑的鬼,他能怎麼辦?
雖然黑死牟並不在意那些小鬼的生死,但是川流時不正視兩者的戰鬥,反而避戰消極,讓他感覺受到了侮辱,眼神愈發的冰冷。
就在這時,一股深沉邪惡的氣息,慢慢出現在川流時的感知中,正飛速的朝著此地趕來。
鬼舞辻無慘,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