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9章 鬼月出手,傷亡驟增(1 / 1)

“快鬥!小心”一位劍士驚呼。他身旁名為快鬥的劍士剛剛心生警惕,就被一隻宛若樹乾般粗壯粗糙的巨爪從後穿透了胸膛。快鬥身體一顫,對同伴慘烈一笑後,用儘全身力氣,反手出刀。一道金色的雷霆刀光閃過,斬落了一顆猙獰鬼首。隨後,他眼中的光芒消失,慢慢化作灰暗,倒在了地上。那些隻知道血肉的鬼,不顧自己的生死,爭相恐後的搶奪著這一具剛剛失去生命的屍體,哪怕隻是咬上一口就被旁邊的劍士斬首而死。這般瘋狂下,地上很快就隻剩了一攤血跡,還有一些破爛的衣服碎片。類似的場景發生在許多位置,戰鬥愈發慘烈。這,已經不用於以往所有的行動。這是一場戰爭,一次決定未來的,人與鬼的最終之戰。戰爭勝利後,這世上也許會出現一座名為快鬥的衣冠塚,葬在鮮花遍地的美麗地方,有鳥兒輕鳴,泉水流淌。但是現在,慘烈的戰場,橫飛的肢體,肆虐的惡鬼才是主題。回首看了眼愈發慘烈的戰場,川流時深吸了一口氣。他不是聖人,沒有想要救下所有人的覺悟,但同樣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,太多的死亡,讓川流時產生了很不舒服的感覺。這些死去的人,其中有一些對他彎腰鞠躬,恭敬的叫過一聲川流時大人。有一些,向他求教過該如何與鬼戰鬥......哪怕不知道名字,這些也是能勉強稱得上同伴的人。想到此處,川流時不由得輕歎一聲。荊棘之林!轟隆隆.....在慢鏡頭下,可以看到地表緩緩凸起出一個個鼓包,旋即,一根根手臂粗細的黑色粗長物體破土而出,那是帶著鋒銳尖刺的荊棘。刹那間,幾百根粗長的荊棘像是群魔亂舞,猙獰扭曲著,朝鬼物伸出了觸須。如蛇荊棘堅韌的體質,靈巧的動作,輕而易舉的將附近的鬼纏繞而起。一隻隻被束縛起的鬼,身體被劃出血淋漓的傷口,嚎叫著。碎!手掌虛握,荊棘驟然鎖緊,哢嚓哢擦的骨骼碎裂聲響起,許多鬼被直接碾碎了身體,失去行動能力。而後被鬆了一口氣的劍士上前補刀斬下頭顱,僅僅是血鬼術荊棘,沒有殺鬼的能力,不過重創它們,留給劍士也是足夠了。一擊之後,密集的荊棘逐漸虛化消失。川流時收回目光,不再關注戰場上的死傷。使用血鬼術消耗的能量體力能得到補充,可是他不能再消耗精力了。最棘手的敵人,還沒有出現,要儘可能的保持巔峰狀態。川流時隻有一次餘力,能幫助劍士們緩解下巨大的壓力。在荊棘之林爆發,一次性清繳了幾百隻鬼後,洶湧的鬼潮出現了一部分缺口,給了劍士們喘息的機會。至少也救下了十幾條接近極限的人命。“我還是做不到徹底的無視生命.....”川流時搖搖頭,思維專注在鬥氣感知之中。。那股龐大的,邪惡的,漆黑如黑暗的鬥氣,就在他的前方。而川流時腳下街道,前方筆直,直奔淺草的地標建築。淺草鐘樓。當初,北條茶寺決定來淺草探出鬼舞辻無慘的蹤跡,兩人就約定在淺草鐘樓碰麵。不過機緣巧合之下,川流時直接打上了珠世府邸,遇到了北條茶寺,就沒有去淺草鐘樓。想不到,兜兜轉轉,最後還是要有一去。淺草鐘樓是整個淺草最高的建築,36米高,在建築普遍低矮的淺草城中,能一覽無餘的看到所有景色。此時,目力強大的人,不需要鬥氣感知,隻要抬頭看一看,就能透過沒有任何遮擋物的空中,看到在淺草鐘樓頂那抹黑色的筆挺身影。鬼舞辻無慘站的筆直,微微低頭,目光俯視著整個戰場。他帶著白色手套,精致的透明玻璃杯在手中輕輕搖晃,裡麵的液體在月色下反射出猩紅的光,將其白色的手套映的血色一片。他看到黑色的大片荊棘破土而出,絞殺了眾多鬼物時,依舊麵無表情,隻是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物。“鬼月們,可以出手了。”命令順著獨特的精神連接發出,隱藏著的鬼月接受到了命令,不再壓抑好鬥的血液,紛紛出手。。。。。。一處牆壁旁,牆角堆放著許多破舊的,沒人要的破罐子。在慘烈的戰鬥中,沒有多少劍士注意這裡。此時,一位甲級極樂劍士與鬼戰鬥到此處,劍士修煉的是炎之呼吸,一招一式都帶著爆裂的力量,很快就將他身前四條手臂的異形鬼斬殺。然而,不等他前去幫助其他劍士,牆角的一個罐子轟然爆裂,帶著滑膩粘液的藍色巨手延伸,變長,在劍士驚駭的目光中抓住其頭顱,一把捏碎。擅長偷襲的玉壺,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。但是不等柱前去對付玉壺,一道道強大的血鬼術攻擊接連不斷的爆發。“血鬼術·細語!”一位似男又似女的鬼,手心手背都浮現一個小小的嘴巴,在發出詭異的聽不到的聲音。諸多劍士身體一顫,雙目閉合,像是陷入了夢境,而後被外界的攻擊驚醒,但是有許多死在了這瞬間的停頓。“血鬼術·地鳴!”地麵上按著一隻手,手的主人擁有著硬朗麵容,臉上布滿分裂樹枝般脈絡的鬼紋。順著他的指斷,地麵開裂蔓延出幾十道縫隙,許多劍士一時不查,腳踝,甚至是半個腰部陷入其中,而後地麵縫隙合攏,將落入其中的劍士軀體碾碎。.......這個瞬間,擁有鬼月實力,還保持著理智的鬼們,悍然出手。而且,數量高達百隻,遠遠超過了傳聞中的六隻下弦。“血鬼術·刻絲籠!”一個頭發肌膚皆是雪白的小男孩模樣鬼,表情淡漠的雙手張開。他的雙手中,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紅色絲線,這些絲線如旋渦般有規律的旋轉,在其輕吐出聲後,像是無數紅色細小的毒蛇,殺向尖刀隊的隊伍。絲線路徑上,所有的障礙物都被整齊的切割,有劍士抽刀格擋,日輪刀剛剛接觸絲線的瞬間,就斷成了兩截,劍士也被切成了失去生命的血肉塊。同樣身處這裡的炭治郎,看到了這個可怕的攻擊。他曈孔驟然收縮。這種大範圍的攻擊....還能切斷日輪刀的強度....毫不猶豫的自腰間取出觀世正宗,炭治郎運轉水之呼吸,身體像是藍色的激流般旋轉,化作殘影,一刀刀劈出,將堅硬的絲線斬斷。在觀世正宗麵前,這些硬化的絲線,也不過是土雞瓦狗般一觸即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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