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的囧迫暫時不被外人所得知,村民們新奇新的東西,更高興對於乾旱的緩解。
在他們眼裡,這些地就是他們的根,地位和性命不相上下了。
孫大壯及時發揮了隊長的作用,安排一幫人去挖溝,也不用特彆深,隻要能把水引進地裡就行。
雖然土溝會滲透不少水,但是達到一定飽和之後,總是會進到地裡的。
還有幾個人,站在了安寧的身後,準備接班搖那個搖把子,保證水流的穩定性。
江夏就在其中,誰讓他一直都是一把乾活的好手呢。
安寧看著眼前的村民,熱火朝天的動了起來,她感受著熱情的氛圍,心裡也不免有幾分火熱。
乾活!
她伸出手,眼看著就要碰到搖把子了。
“住手———”
孫大壯一聲吼,讓安寧一動沒敢動,精神力瞬間散出,這樣的一嗓子,必須是有了致命的危險。
不過當精神力出去的時候,安寧什麼也沒發現。
難道是她不知道的情況。
“哎呀,我的祖宗啊,這活輪不上你乾,你去一邊看著就行。”
現在的孫大壯,可是把安寧當做了村裡保護級彆的人物。
說白了,安寧是動腦子的,動腦子的人就不應該乾活。
可安寧不這麼想,不讓她乾活,簡直比殺了她都難受。
“隊長,我不想看著,這活也不累,我自己能搖一天。”
安寧本意是想表達自己能乾,可現在這裡的人,誰舍得讓她看一天。
“不行,哪能乾一天,你歇會,去地裡乾點輕巧的就行。”
安寧看著不肯讓步的孫大壯,她不想耽誤澆地的進程,乾脆退了一步,去挖溝渠了。
孫大壯本來還想開口,被江夏攔住了。
“隊長,想乾活你是攔不住的,她又不傻,乾累了知道歇著的。”
孫大壯不讚同的搖搖頭,對著江夏擺擺手說:“你不知道。”
西山那次,安寧乾的有多拚。
江夏眼看著孫大壯去到了安寧的身邊,像一名老父親一樣,該是嘮叨了不少的話,隻看見安寧不住的點頭,最後孫大壯才放心的離開。
江夏接替了安寧之前的活兒,一邊搖一邊想,到底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?
不過沒一會,江夏就沒有心思想了,這個玩意實在是太累了。
因為每搖一下,都是要用力的,雖然沒有前幾下力氣大,但也沒達到完全不用力的節奏。
江夏回憶著,剛剛安寧演示的時候,也沒感覺這麼費勁啊。
他偷摸看了一眼安寧,他們家到底吃點什麼?這力氣也太大了。
不過江夏還是咬牙的堅持著,他和爺爺還在村裡生活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糧食這東西,自然是多多益善。
一眼望去,沒人偷懶。
大家都知道澆水的重要性,每一個人都很認真。
甚至中午的時候,大家都沒回去休息,頂著炙熱的烘烤,汗流浹背隻是最簡單的描述。
中午,很多婦女或者家裡大一點的孩子,都拎著籃子過來,給乾活的男人送飯。
安家也是如此。
來送飯的是林翠花,她一到地方,奔著安寧就過去了。
“快快快,喝點水,這臉曬得通紅,晚上該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