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聞言鬆了口氣,
蓮花聞言高興起來,心想這黑炭醫術果真了得,看來她是不用吃藥了。
想到這裡,她雙眼亮晶晶地看向萬歲爺,仿佛在說:看,她很好,她不要吃藥!
皇帝見到她的眼神,眼皮一跳,忙補問一句道:“那麼安胎藥是否還需服用?”
不問不行啊,沒看他的小妃嬪那種眼神嘛,若是不問,回頭他的小妃嬪就有理由推脫不喝藥了,到時候麻煩就大了。
每次何萬歲爺說話,黃祖德就忍不住內心激動興奮,隻是眼下正事還沒做完,他是個有醫德的,不得不壓下興奮回話道:“回萬歲爺,小主雖無大礙,但想來近日心緒不穩,還是得喝一喝,安一安胎為妙。”
蓮花聽後,立刻跨下了臉,怎麼繞來繞去還是逃不過吃藥呢?
她不喜歡眼前這個黑炭了,前言不搭後語的,他長那麼黑,真的會看病嗎,哼!
想到那苦苦的藥汁,她忍不住鼓起嘴來,眉頭也皺了起來,整個人喪喪的,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。
皇帝聽後,一本正經地點點頭,彆眼看不忍看他的小妃嬪的臉色,真是又可憐又可愛,怎麼就如此讓人心疼呢。
把完了脈,皇帝讓人退下。
退下後的黃祖德,心中激動得叫囂,今日萬歲爺跟他說了五句話呢,整整五句啊,感覺焚香齋戒已不足以告慰先祖了,必須得燒豬香紙祭祖才是。
等屋裡就剩兩個人時,蓮花還是不開心地鼓著嘴。
皇帝走到她麵前,親了親她的臉頰,溫柔地哄道:“吃藥也是為了腹中胎兒,乖。你若怕,朕陪你喝,嗯?”
蓮花抬起眼眸看向萬歲爺,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,萬歲爺端著安胎藥一飲而儘,這個……這個畫麵好像,怎能說呢,好像很有喜感啊,萬歲爺是個男子,喝安胎藥是怎麼回事啊。
想到這裡,她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聲,哎呀,真是太好玩了。
皇帝見她笑了,鬆了口氣,又不知道她笑什麼,問道:“笑什麼?”
她含笑地搖搖頭,萬歲爺願意陪著她喝,她很開心,心裡又暖又甜
可是她才不要萬歲爺這樣呢,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,她一個人苦就好了,不要兩個人都苦。
她眼中掩飾不住的甜蜜,對萬歲爺說道:“奴婢不要萬歲爺喝,奴婢舍不得呢。奴婢乖乖喝就是了,大不了多吃些蜜餞壓壓味兒。”
皇帝聽了這話,忍不住心頭春花燦爛起來,他的小妃嬪啊,嘴甜起來真是膩死人了,聽得他心軟得一塌糊塗。
忍不住連連親了親她的額頭,她的鼻子,她的臉頰,她的嘴角,她的耳朵尖,惹得她咯咯笑起來,用手擋著他,直說癢,說萬歲爺口水要塗滿她了。
讓皇帝又好氣又好笑,他的小妃嬪啊,就是如此不解風情。
嗯,這大概就是她吧,他捧在手心上的人兒。
兩人溫存了一會兒,萬歲爺牽著蓮花走出內室,蓮花突然想起什麼,有些不解地問道:“萬歲爺,為什麼禦醫來得如此快?您剛說,人就來了。”
剛剛她覺得有些糊塗,那時候懵著呢,隻感覺不對勁,沒想明白,現在才想清楚。
皇帝不自在地咳了咳,感覺他的小妃嬪腦子比以往轉得快了,麵不改色地說道:“今日你暈倒後,怕你有不舒服之處,禦醫一直都在候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