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妃嬪直腸子,若是他不說,恐怕她絕對不會多想什麼。
故而舍了這張臉也罷,他要攤開來講,他不高興!
皇帝轉身到蓮花身前,蹲下和她平視道:“桃木劍和桂花酒,怎麼不送朕?朕也想要!”
他的小妃嬪人都是他的,他要臉有何用,
蓮花一直不解的看著他的動作,聽他這麼說再次訝異出聲:“啊?!”
皇帝見她未反應過來,直截了當的說:“不要送她,送朕!”隻送朕!
蓮花驚愕的張大嘴巴,她似乎從未見過萬歲爺如此。
在她印象中,萬歲爺曆來是從容不迫、沉著冷靜的,即使和她玩鬨時也透著一絲從容。
哪像現在這般,神情透露著一絲急切和不高興,像個耍脾氣的大娃娃,莫名有些可愛。
蓮花有些驚奇的瞪大眼睛,忍不住多看了幾眼,惹得皇帝更不高興了,眉頭都擰了起來,伸出手去捏她的臉。
蓮花連忙抓住他的手,感受很是新鮮,眨了眨眼,似乎她再不說些什麼,這個大娃娃就要氣炸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,理了理思緒,開始講道理道:“萬歲爺,昭儀姐姐安慰過我,在我有難時候又出手幫了我,這人情很大,得回禮拜謝的。”
皇帝聽不進去:“那朕呢?朕待你不好嗎,怎麼隻送她?”
“當然好哇,您是天底下對我最最好的人了。”除了一開始外,蓮花心中默默補了句,想了想,心裡又補了句除了她家人外。
皇帝心氣稍稍順了一些,隻是還不能成,眉頭依舊皺著看著她。
蓮花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受,看萬歲爺如此和她鬨脾氣,她反而很高興,隻是不能表現出來,怕激怒了她得萬歲爺,哎呀。
她隻能極力控製住臉上表情,接著講道理:“隻是您與我之間,不能如此算呢。昭儀姐姐待我好,又送了賀禮,禮尚往來我都應當回禮過去的,您不一樣。”
皇帝像賭氣一般說道:“怎麼不一樣!”總之他不管,他就要!
蓮花撓撓頭,感覺有些說不清楚了:“您怎麼能一樣,與我怎麼能算得清。”
兩人糾糾纏纏,早就算不清了。
“怎麼不能?”算不清就不送他了?算不清就隻送彆人,他不接受。
怎麼如何都說不通呢,該怎麼解釋啊。
她詞窮了,舌頭開始打結:“您,您,您,哎呀,您與我關係不一般,您是內人,不不,該怎麼說呢?”
蓮花急了,糾結的抓起頭發,內人是男子稱呼妻子的說法,那她形容萬歲爺的說法是什麼?
皇帝忽然有些明白了她要表達的意思,她的意思是徐昭儀是外人,他和她是剪不斷算不清的枕邊人。
他有些喜悅湧上心頭,隻是還想聽聽從她嘴裡說出的,忍不住語氣柔下來,追著問道:“朕與你之間,是什麼關係?”
他有些像誘哄一般,期待她嘴裡說出兩人之間的關係,心頭突然緊張起來,心臟一下一下有力跳動,跳的有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