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濤想。
現在是隻要尤璿肯說一句‘我愛你,你娶我’,閔行洲絕對會毫不猶豫撕協議。
誰都心知肚明,偏偏尤璿太跳脫不肯低頭,一般男人真掌控不住。
閔行洲結婚了,尤璿就喜歡回來撩撥他,點燃他心底那點癢。
閔行洲這個人一時間真出不來,畢竟愛過。
夜店吧台,尤璿跟一個外國男子喝酒交耳私語,笑得風情,就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沒發生過一樣,外國男子的手摟在尤璿的腰摩挲著。
而這一幕,尤璿算準了會有人路過,三、二、一。
果然。
閔行洲狠力拽住尤璿的手往外拉。
尤璿雖被拽疼,依然笑著問,“你可真是霸道,不給我交男朋友了?剛認識呢,看起來體力活不錯。”
閔行洲扯住她甩到沙發上,不慎打翻桌子上酒水,人群尖叫中,夜店聲音停了,所有人怔怔地看,再看到是閔家那位太子爺,PM集團總裁。
“滾。”
他話一出。
全老老實實離開這個是非地,那張沙發有多遠離多遠。
尤璿躺在沙發上保持最優美的姿勢,揉著手腕,“醋壇子又翻了?你怎麼愛吃醋。”
這就是尤璿和林煙不同的點,這會兒要疼的是林煙,指不定淚眼汪汪委屈死。
尤璿不一樣,再疼也忍,韌性強,父母早死,從小到大獨立的環境練就她不屈服的性格,沒人疼過,沒人保護過,沒人愛過。
直到遇到閔行洲,滿足了她從小以來所有的幻想,愛閔行洲啊,真的愛。
閔行洲點燃煙,吞雲吐霧中,眼睛沉沉地盯看尤璿:“你什麼心思我清楚。”
尤璿半笑,紅唇一張一合,性感迷人:“你敢碰她,我就碰彆的男人,你多少次,我多少個。”
閔行洲扯嘴角:“你也不怕有病。”
尤璿理了理旗袍,走到閔行洲身前,打理他淩亂的襯衣,手指從男人襯衣領口劃到胸膛:“我討厭你睡彆的女人,你不聽勸。”
閔行洲聲音沙啞:“最近沒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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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日子,林煙病好得差不多,繼續留在橫城拍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