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行洲不會這麼對我(1 / 2)

在這時下毛毛雨,聽到有服務生過來送傘:“閔太太,該回家了。”

估計是閔行洲在傳話,林煙皺眉,最後和易綰綰道彆。

小道彎彎繞繞,路也窄,天色黑的緣由,迎麵而來的也不知道是誰。

“林小姐有空常來。”

男人起調濃重,在雨中出其有低音感,比bc車柏林之聲音效的低音調兒還帶勁。

林煙抬頭,模糊看到男人鏡片折射出遠處的黃色幽光:“謝謝你的門票。”

易利頃說:“不必謝我,你先生隻需要一個電話,你一樣能進來。”

林煙不推脫:“但還是要謝謝你。”

易利頃慢條斯理摘下手套遞給小弟,從兜裡掏出一遝,淡定極了:“我這還有。”

跟掏廢紙一樣,林煙扶額笑。

“很好笑?”

林煙稍稍分開兩根手指,露出眼睛,看到他接過小弟的傘移向她,他低頭笑,明明五官溫和,可林煙卻覺得不合襯。

不是好事的笑。

“下次不要送玫瑰花了,我已經結婚,不合適收。”

易利頃勾唇:“等你離婚再送。”

林煙就當對方在開玩笑,揮手再見,繞過他的身影離開。

易利頃站在原地很久,直到小弟喚一聲“頃哥,雨大了”,男人吸吸鼻子:“她的香水味,真好聞。”

奶檀荔枝味。

易綰綰和謝安走到石階上,排排坐下:“她還沒離婚,這怎麼下手,好不容易拐來,閔行洲竟然也在。”

謝安手撐地板,歎氣:“你哥追的人妻,閔行洲已經花錢,你哥得用心不是。”

謝安又問:“早乾嘛去了。”

易綰綰說:“那時候我哥說她還小,學業為重,那時候校草狂熱追林煙,後來被我哥一手揪領子帶到牆角。”

謝安好奇地湊耳朵:“然後呢,頃哥說了什麼。”

易綰綰扭頭:“彆動,我的。”

謝安和易綰綰忍不住同時笑出聲。

“一見鐘情見色起義,一有空就來學校接我,都是為了看林煙。”

易利頃把這些對話聽得一字不落,把傘丟過去:“回家。”

易綰綰驚得嘴巴成哦字,跟謝安埋怨:“他丟我,他剛剛還能給林煙撐傘。”

謝安沒理,又不是沒見過:“他一直雙標,趕緊起來擦屁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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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。

閔行洲和茶園老板在談,徐特助的手機震動不停,看到那串煩人的號碼,索性按接聽,滿足對方來聽。

“閔先生,您過目合同細節。”

鋼筆開蓋,閔行洲正說到:“我太太一向嬌氣,適當給她一些阻礙才能讓她成長。”

你太太?

夜店內,尤璿手一鬆,手機泡進酒杯裡,“你太太?這就是拉黑我的理由?你是真舍不得她的溫柔鄉呢。”

秦濤正和一群公子哥玩得興,舉起酒瓶乾杯:“有人就是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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