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璿開口:“怎麼不敢把煙拿走,你裝什麼。”
閔行洲嗬一聲,沒說話。
尤璿從他懷裡出來,抬頭看閔行洲的臉,這張臉依舊英俊瀲灩,半點沒有失去她後該有的落寞與孤寂。
也不能這麼說,他這人底子向來好,骨骼濃,以前再怎麼忙都有精神陪她。
尤璿勾起紅唇:“想我嗎,是不是知道我在北城,所以專門來北城一趟。”
對視下,他漫不經心來一句:“出來賺錢,養老婆。”
尤璿那性子,什麼話都能接:“養大老婆還是小老婆?”
閔行洲笑了一聲,捏起她的下巴,“沒人收拾得了你,癢了是不。嗯?”
最後那一聲嗯自他喉嚨骨溢出,沉得要命,一刹那勾住女人心。
“真的癢,到處癢,你撓撓不。”
尤璿挪了挪身,故意往閔行洲身上蹭,染妖豔紅色指甲的手扯閔行洲領帶,一圈一圈繞在手指頭,也不知道哪個女人愛給他係的。
反正她是不愛,她喜歡弄亂。
閔行洲目光盯她的臉,手上的力道加重。
尤璿下巴生疼,但在尤璿這裡,就喜歡閔行洲的狠勁兒,越重越勾人。
蠻愛看到他的筋脈緊繃,很有視覺衝擊力,誘。
閔行洲這款真的是從皮相到音色、男性特有的力量感,於她是至骨的性吸引,要她命的。
“剛剛那個夠你撓。”他應。
尤璿舔舔紅唇,帶點曖昧侵性,看進閔行洲的眼睛:“醋了?剛剛那是我的健身教練,我可沒答應,我現在可老實了,就等你離婚了。”
閔行洲對尤璿的話保有懷疑,希望是真又希望不是,這女人會老實?那麼喜歡在男人堆眾星捧月。
他移開目光,沒搭話。
尤璿最反感他的冷淡與沉默,憋得她心裡難受:“給我驗驗貨,碰她了沒。”
閔行洲手鬆開,滑進西裝褲:“沒有。”
他的話像騙人又不像,尤璿貼上去,“用我不?”
他笑,“我有太太。”
這話尤璿聽得有點不是滋味,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氣她。閔行洲這個人克製的時候能到出家的地步,縱的時候要女人半條命。
碰沒碰,她突然尋不到答案。
尤璿彎唇,“我漂亮還是她漂亮?”
閔行洲打量尤璿一眼:“想聽真話?”
尤璿笑得壞壞的:“要聽假話。”
他說:“你漂亮。”
這句話可真會吊人,說它真它也不真,說它假它也不假。
邊上的徐特助都不敢呼吸,死死背過身,貼在角落。
這刺激的曖昧。
這瀟灑的日子。
玫瑰枯萎的香水味又糜又爛,狐狸精的味道,一勾,真能吸乾總裁的血。
狐狸精最大的優勢就是皮骨,笑的時候最擊人,那種冷豔攻擊性,那種灑脫感。
要不說總裁處處濫情,處處留情。
出來出差,還有一個投懷送抱。
都懷疑狐狸精在總裁身上裝定位器,為什麼每次去哪狐狸精都能精準踩點,磁場吸多不成。
這幾年,總裁在尤璿身上失控無數次,那程度,財閥跌神壇。
徐特助偷偷摸手機編輯信息給林煙:「太太,總裁有事找你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