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偏執狂的傾向(1 / 2)

林煙打電話給綰綰,綰綰答應出來。易利頃請去吃農家菜,她乖乖跟著。

易利頃發現,林煙並不是很想回家但是不知道該去哪。

她有心事,他看得出來。

吃飯等很久,綰綰卻沒出來。

這回是放她鴿子。

易利頃扭頭,目光落在林煙的臉上,她在安安靜靜吃飯,但看著真有點委屈在裡頭。

她又不肯說,又不願表露出來。

易利頃想給閔行洲打電話問情況,最終沒撥。閔行洲心浪蕩,是不會解決好的。

易利頃問服務員要一杯白酒,一口飲儘。他的確很介意她為閔行洲傷心傷肺。介意得很。

心裡燒得很。

他不明白,閔行洲是憑什麼。

他也突然能明白閔行洲在尤璿身上栽的是何種跟頭。

男人一旦動了心,抽身而退的確很難。

他們都有一個特性,得到為止,占有為止。

甚至有偏執狂的傾向。

至於是什麼樣一種愛不清楚,但他清楚自己的心,四年沒改過。

隻有阿福在認認真真乾飯,阿福同樣不明白頃哥為什麼又喝上酒了。算了,先吃飯,晚點要去洗車修車。

林煙的手機響,不知道誰打來,在包裡,她也沒看。

易利頃伸手揉了揉她發,發軟軟的,手指上都有些洗發水的香味,“回去吧。”

林煙僵住,再接觸下去就不像話。每次在她心情低落時,總會遇上易利頃。

很奇怪。

“回去告訴綰綰,下次再放我鴿子,我不約她了。”

易利頃點點頭,“好的。”

好的?阿福笑嗬了,是誰用那二兩錢財威脅綰綰小姐不許出來?

就喜歡泡彆人老婆,精準拿捏彆人老婆的情緒變化,適時出現,相當於理所當然的泡。

吃完飯,林煙叫了的士,易利頃在邊上送。

港城剛下過大暴雨,路上都是坑坑窪窪的積水,她的裙擺及腳裸,需要踮著走。

馬路上的車都挺快,車輪軋過水坑,濺她一身水,很快就快,易利頃一把傘擋在她麵前。精準擋住。

她倒是嬌氣,慌張捂起臉。

她在閔行洲麵前,是不是也都是這樣?

怎麼辦,不舍得她回去見閔行洲。

索性易利頃不撐傘,抬手往邊上的樹叉一紮。

有動靜,林煙回頭,就聽到易利頃說,“傘是壞的,紮手了。”

說著,易利頃眼睛逡巡林煙,她似乎還挺抱歉。

“你要不開車送我去醫院。”他說。

林煙朝易利頃身後瞧,發現那個黑衣人不見了。

易利頃已經把車鑰匙塞她懷裡。

沒轍,林煙打開車門,那人坐在副駕駛。

一路誰都沒說話。

到醫院時,林煙看易利頃進急診室,林煙退在門邊,鞋戳了戳地,微微低下頭,講道理,她不傻。

知道易利頃是故意的。

可說出來,都尷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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