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虧他養得起(2 / 2)

他老子,走了。

雪茄的味道殘留在空氣中,苦,濃。

他老子那句話的意思:人我打了,麵子你給我一回

林煙不傻,悟透。

今晚這一餐,他老子這一巴掌,安排得滴水不漏,是打給她看,是希望她讓這事過去。

跟這群姓閔的打交道,一個比一個會馭人心術。

閔家無非是不希望尤璿嫁進來,又拿不住閔行洲,來拿她。

沒有無條件的護短。

林煙推門,一片黑森,走邊上摸索找燈的開關,沒找到。

大門砰地關上,徹底陷入黑暗,正要收回手,腰身被錮住,她整個人被閔行洲甩到沙發上。

不過一兩秒,撞得林煙腦袋昏沉,後腰發疼發軟,身下貼著涼透的皮質沙發,冰感十足,硌得她輕輕嚶嚀。

一片黑暗中,閔行洲壓上來,四周那刹更黑暗悶厚。

閔行洲扣住她纖脆的後頸,吻上唇。

發狠。

煙草味擴大,澀透,辛膩,合成感,挑動味蕾的神經,呼吸相容,她喘得又氣又急。

黑暗無光的環境,一種近乎禁忌與畸形的寵愛摧毀她的理智。

閔公子這是情緒不太好,估計被老子訓嗆。

她想掙紮起身,整個人撞到閔行洲的胸膛,肋骨撐出肌理的堅硬,疼得她鼻子麻麻的,直到男人的掌心掐住她的腰往回帶,疼痛感才被掌心的滾燙度取代。

她低眉順眼,藏起不適,“你臉疼不疼。”

他埋在她肩窩,聽到她問話,薄唇貼住她耳垂,一含,低低的聲音嘶啞、欲到不行,“不疼。”

兩個字,空氣不知不覺都變了一個味道,有點腥氣。

自控力差點,好容易被閔行洲掌控。

閔行洲長指插入她的發,軟軟的,觸感就像裘絨覆密,聽保姆提過,林大小姐每隔幾天都要找護理師上門養發,從見到她第一天開始,都是金錢裹養的味道。

得虧他養得起。

他問,“要走?”

林煙攀上閔行洲的脖子,哪任性得起直接撕協議,林家還沒安排好,到手再走。

跟隻狗計較,會丟城門的。

她說,“哪有。”帶了點澀澀的尾音。

他說,“安排後路?”

這點林煙承認,嗯一聲,在閔行洲麵前裝不了。

老實一點,閔行洲開心什麼都好說。

他聲音有在低下來,“你挺厲害,我從小乾什麼,他們都不管我,偏偏為你挨一巴掌。”

林煙聽得出來,他是有點落寞孤寂在裡麵。

但這個榮幸,林煙可擔不起,閔家都是什麼人,仁義道德禮教是有,更多的是現實。

“我沒有告狀,你對尤小姐的偏愛太過火,他們害怕你娶她進門,拿我當跳板收拾你。”

閔行洲沉默,很久,他問,“你還蠻聰明,看得出來嗎,他們不希望你走。”

林煙在他懷裡點頭,沒點想法白活二十多年。

“我現在也沒走,我很老老實實的靠邊站等你處理合同賠償,我不越界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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