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幾個新聞,百般聊賴。
抬頭一眼看到男人朝她走來,單手插在西裝褲兜。林煙驚得震直腰身。
半月不見,他氣場還是那麼光輝奪目,什麼習慣也沒改,就那樣,這座城市再美的風景,都不如他皮相演繹出來的華麗。
他靠近椅子,從容不迫交疊長腿坐著,長指捏著一根未點燃的煙,敲了一下煙盒。
視線一下子交集,林煙跌進他的眼睛包圍圈,黑色暗湧,淡漠深藏。
他分明是毫無情緒,林煙卻感到他緘口不言的冷漠寡然。
林煙手撐地板,站起來上岸披浴袍,曼妙酮體帶水,濕漉漉黏糊糊的。
寬大的浴袍裹住綺麗白脂的香豔,她沒在這男人麵前矯情,慢慢係上腰帶。
轉身,朝閔行洲走去,她走路有點不正經,腳淺淺的疼,忍下疼痛感。
她坐在閔行洲身旁的位置,擦頭發。
水漬時不時灑在閔行洲襯衣上,手背,濕意侵入皮膚,有那種,輕微的意癢。
她還不滿足,把長發甩一邊,水漬甩閔行洲臉上,似乎在發泄她的小情緒。
閔行洲全看穿,故意成分。
就算作亂作怪,她拿捏的度極好,不過分,也不是胡攪蠻纏,像幼獸那樣伸爪欺負人撓小癢,柔情軟意。
還甩,發尾細細密密拂過男人的下巴,擺蕩,潮濕,發香泡過水,有股甜潤的奶油氣息。
閔行洲喉骨的滾動明顯一滯,停在那裡,手裡的煙掐兩段丟開,扯過她的毛巾,“頭過來。”
林煙哦這樣,低著把頭伸到閔行洲懷中。
閔行洲扣住林煙的頭往懷裡帶,掌心帶動毛巾,一寸一寸給她擦。
並不溫柔,也沒多用心,淺顯的興致。
林煙身體沒有支撐力,挨得腰發麻僵硬,想動一動,沒動得。
他警告的聲音落在頭頂,屬於他的冷漠侵入。
“老實點。”
林煙覺得自己明明挺老實,手又沒碰到他身上哪兒,抬下巴看他,“你怕我碰到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