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行洲意味深長地哦一聲,“不打自招?”
林煙噎住,垂眸,“也不是那層意思。”
閔行洲嗬笑,“我死了你怎麼辦,出事誰管你。”
這話,林煙無法反駁,出口化作軟綿綿的語氣,“我沒有咒你,你很好…”
她話沒出口完整,直接被打斷。
“過來。”
一聲過來,嘶啞到耐人尋味,從閔行洲口中說出,帶著最強製性的蠱惑。
不由自主地,她乖順地走到他跟前。
閔行洲二話不說,翻下她拔高的衣領子,問都沒問,露出大片春色,全遞給他瞧。
雪白的頸子下方全是欲蓋彌彰的弧度,傷口愈合不少,隱約還有淡淡的藥香和女人體香。
林煙仰麵看他,笑得嫵媚,“總裁看夠了沒,需要我自己脫嗎。”
閔行洲,“沒夠,頂層開房。”
那意思,跟他去開房給他看個夠不成,他金屋那個都沒滿足他?林煙迎合他的注視,反笑懟回去,“總裁想嫖娼?”
這兩個詞的聯合,實在不沾邊,卻有著朦朧的禁忌感。
燈光昏暗,長廊,酒店,地點太契合,不露聲色的騷動。
他笑了幾秒,轉身進電梯離開,昏黃的光線,虛化了他的背影,隨之電梯門合上,他的離去,感覺周圍的一切光亮都失了味道。
林煙以為他會問那天車上的事,顯然他沒打算問,也沒打算在意。也不知道,在閔行洲心底,有沒有對她有一絲愧疚。如果有,那麼剛剛看傷口的舉動那就能成立。
林煙推門進包房找廖未芝,領回家。
不遠處的儘頭,尤璿扔掉手中的煙,扭頭離開。
有時候,男人對女人最開始的興趣,是低級欲望。
看小賤貨的胸口看得津津有味,還扒開,還想開房戰一回。
小賤貨也不避嫌,就愛給他弄。
那男人可動情可不動情、琢磨不透的性子,太容易讓愛上他的女人著迷失控,妄想拿下他。
有小賤貨勾著,難怪不願碰她。
後來那幾天,林煙沒再見過閔行洲。
每天聽聽課,從彆的經濟公司挖偶像挖演員,在娛樂圈周旋應酬,夜半回家。
都知道她是閔太太,很多事處理容易,但也要親自出麵。
飯局都是娛樂圈知名導演,又跟她談劇本,她不喜歡大女主戲,自我定位適配不來,沒接。
直接幫公司旗下藝人談下。
以前是阿星替她求,現在是她願不願意要。
有人突然問,“電影節就在下個月,王導你那部電影有沒有入圍,給我們透點消息,票房可是破紀錄了。”
王導擺手敬酒,“不要亂抬舉王某,王某不屑功名利祿。”
林煙笑,好比如哪有不盼望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成長懂事,就喜歡搞那套謙虛。
林煙把合同遞回去,“王導,合同我放這裡。”
王導醉眼迷離,“你放你放,不用看。”
片刻,低頭俯在她耳邊,“說了啊,咋倆以後共同分羹湯,可不要流外人田。”
林煙點頭,林氏企業已經正式邁入娛樂圈市場,這些很多都是閔家那邊暗中助力。
王導以前是頭部,並不和林煙爭,雙方合作共贏。
王導遞紅酒,邀她一起碰杯,剛抿一口入喉,一陣生理性反胃在翻湧。
沒忍住。
“yue、”
林煙抽紙巾,直奔公共衛生間,開水龍頭扣喉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