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利頃提一句,“那得扒舊事,重翻案。”
閔行洲偏頭看易利頃,“翻的話,影響你進展。”
易利頃嗤笑一聲,“少假惺惺,我不需要你擔心。”
閔行洲視線掠過易利頃的眉骨,他不帶眼鏡時,一眼過去都是煞氣,“我老子怎就那麼喜歡你。”
易利頃毫不客氣地懟,“你心性放蕩。”
閔行洲收回目光,心裡悶,沒心思搭腔。
易利頃索性全道出,“早知道我替她簽字,沒舍得,那天一同和她在國外,你懂嗎,她一個人跟流浪貓似的找醫院,我給花錢收買了,把她勸回國。”
閔行洲看著窗外,轉了轉指節的鉑金戒指,“謝了。”
易利頃偏頭看閔行洲,“第一次當父親,什麼感覺。”
他說不上來,“就那樣。”
同乘一輛車的助理遞上手機,“總裁,尤小姐的電話。”
閔行洲劃自己的手機,發現十幾個未接來電,全是尤璿。
片刻,閔行洲接過助理的手機。
尤璿那邊明顯哭過,聲音已經啞一個度,卻還是一副盛氣淩人的口吻,“我呢,閔行洲,你讓她生下孩子,你把我當什麼。”
男人沉思,薄唇微動,“彆鬨。”
尤璿語氣無比重,“你給我一個態度。”
“我的孩子,我要負責。”
閔行洲口吻低沉,一如既往地,絲毫不起波瀾,就像簡單的會話一樣平常。
尤璿吼出三個字,“你可以。”
閔行洲永遠是被掛電話的那一個。
易利頃冷笑,那女的是真愛拂閔公子,脾氣好辣,難怪對閔公子胃口,打出生都沒人敢衝閔公子頭上撒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