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行洲不應也不睜眼,林煙就一直輕輕叫,又軟又壞。
最後一遍,林煙被子裡的手有意無意的落在他剛勁的腰間,抱他,“總裁,理理我。”
閔行洲眼皮輕掀,也不動一動,“想做什麼。”
她嬉皮笑臉的:“想擠你的床。”
閔行洲側眸淡淡看她一眼,眼神交錯之際,他眉眼間的陰沉,加深兩度,林煙心都驚了一下。
她垂眸,“我一個人在家怕黑。”
閔行洲沒怎麼搭理她,“你不是一個人。”
林煙懂他在指什麼,一下子滿腹委屈的樣子,鑽到他懷裡貼,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,“是兩個人,那你陪我們嗎。”
閔行洲偏頭,目光定格在她委屈的臉上,莫名覺得燥。
嬌怯纖弱最是能輕而易舉插在男人心尖上。
同樣,也分有沒有感覺。
有感覺,就受用。
沒有,你在發什麼神經。
林煙手撐在閔行洲的胸口,仰麵,往他殷紅的唇角親了一下,很輕,他依舊微薄緊抿著唇,似是毫無波瀾。
“拉黑你是我不對。”林煙聲音還是軟的,“我錯了。”
閔行洲皺了眉,輕嘲,辨不出他什麼想法,“這種小把戲你白天沒玩夠?”
哪種把戲,是拉黑嗎,看來是真生氣了,林煙看著他,片刻,扯了扯唇,揭開被子,“你不跟我說話,我委屈到睡不著。”
“是嗎。”閔行洲薄唇一勾,“確定不是做夢笑醒?”
“你不歡迎我來?傳出去我多沒麵兒。”
說著,林煙也不等他回應,裝作一副她現在難過死了的樣子,起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