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的故事(延)(1 / 2)

林煙醒來找不到閔行洲的身影,躺的床單已經從灰調換成白色。

林煙踩在地毯上,繞房間看了一圈,找不到落地窗的調控,隻能手動。

她沒穿鞋,腳上踩到什麼東西,她的衣服。

她記得昨夜閔行洲一邊抱她壓到落地窗上,一邊低問:“我們究竟是怎麼做有的,是這樣麼。”

他聲音啞到沒調,她差點聽不到。

他體力勁夠,直接托起她輕而易舉。

低迷,一撩,聲音欲得直穿她的心臟脈絡,林煙腦子裡突然逃不掉這句話了。

閔行洲分明隻說一遍,偏一直在。

他在那方麵擁有極具令人窒息的本事,持久度,占有力,像最烈的那壺酒,一杯完全上頭沉醉,他身邊那些女人和他過,能忘掉他嗎。

林煙踮起腳尖看著窗外的雨霧,蒙了落地窗一串串珠簾,天青色等煙雨。

她抬袖,衣服是閔行洲的黑色襯衣,隻係兩個扣子,以情化腔,“七分念兒白,三分唱,白是骨頭,唱是肉,台下靜,聲小也能聽得清…”

剛打開門的吳姨默默站著,能聽能看嗎。

金屋佳人,長發散肩,襯衣勉勉強強遮到大腿,長腿是恰到好處的嬌細,筆直的支在軟毯上,落地窗外是虛無雨霧。

蘭花指繞過浮蕩的白色紗窗,落於指尖,又絲滑流出。

名伶柔憐,不濃烈,不高調,又介於她骨子裡嬌媚的懶倦感,唱出來的蘊,功底實在高。

吳姨當然聽說過林家大小姐的事跡,跟林勇在大劇院學京劇,同樣看過《霓虹迷幻》的電影,一度以為是後期聲配,沒曾想用的是她原聲。

林煙自是知道吳姨的存在,低頭整理襯衣扣子,“衣服放沙發上,我自己來。”

吳姨回神,默默照做後掩門離開。

吳姨覺得耳朵都靈了不少,剛轉身,卻發現——

太子爺人就挨在走道的圍欄,單手插西裝褲,抽著煙,昂貴的皮鞋底下已經兩根煙頭。

無聲無息。

吳姨緊了緊手,低下頭,“先…先生?我這就打掃清理。”

閔行洲清清冷冷,側身下樓離開。

賓利車消失在茫茫大雨中。

林煙並不知道閔行洲來過,換好衣服,劃手機,發現是下午五點鐘,林煙拍了下腦門,她今天睡了一整天。

林煙找傘,餐桌上的菜已經是晚餐,吳姨的手藝最中她味蕾,林煙一邊吃一邊安排車去盛藝傳媒。

林煙約到赫森高層,對方回電話。

主理人沈總看過盛藝遞交的定位意向書。

“很遺憾,我們設計師對付思嬌的形象並不滿意。”對方電話裡拒絕得乾脆,卻又給出第二個意向,“如果付思嬌願意宣傳,我們可以支付貴司一筆宣傳費。”

宣傳和代言是兩回事。

一方麵想用付思嬌的流量擴大知名度,一方麵穩住品牌形象,赫森這是想東食西宿。

付思嬌要走大咖位,這個節骨眼肯定不能給星河做配,營銷號可就有事做。

林煙放下筷子,“是你們董事局開會決定還是設計師?”

那邊沉默,之後猶豫,低聲,“很抱歉林總,這與我們的談話不相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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