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撩,蜜糖也砒霜(七)(2 / 2)

他手自她身後停留她長發邊,似在開玩笑,“都愛。”

林煙聽得出玩笑成分,至於閔行洲愛不愛誰,她還真分辨不出來,又或者男人挑逗的言辭。

片刻,林煙裝無知接他話,“渣,隻能選一個。”

閔行洲上半身壓在她後背,扳正她的臉,盯她看,眼神懶散又深不可測,“馭我是麼。”

“我在你身邊完全就是靠命。”林煙動了動唇,“你這副脾氣我駕馭不動。”

尤璿靠的是閔行洲的愛和偏寵,就她,純屬孕氣加成。

閔行洲手撐在她耳邊,眼神俯視她,細軟碎發的右半邊跟了一點下來,發茬蒙了層薄薄的虛影,乾淨清爽又瀟灑。

“再問一遍,和不和好。”

林煙不和,問他,“你徹底放下尤小姐了嗎,身上還有和她有聯係的地方嗎。”

他反問,“有嗎。”

林煙咬唇,“我看不見,萬一心裡惦著尤璿,又想捉住我,兩頭擁有。”

閔行洲忽然笑了,“要查手機嗎。”

林煙甕聲,“我不查,哪個男人會把和彆的女人聊天短信留著。”

男人能把手機遞給你,肯定提前防備好,裡麵絕對什麼都沒有,看和不看都一樣。

聰明的,彆碰。

碰了,像個笑話。

閔行洲手遊離在她腰際,距離臀線一寸的位置揉挲,輕笑,“犟脾氣。”

她沒有發大火,也沒有不理人的冷戰,委屈著,發著她的小脾氣,在中間不冷不熱的態度扯著質問,這模樣犟得,讓人哄她能哄上頭。

同樣不太輕易哄得好。

林煙哼聲,“沒把你趕出去就不錯了。”

他低聲,“我買的房子,該怎麼進來一清二楚。”

林煙蒙上被子,自認鬥不過,“我明天就換鎖。”

“行了。”閔行洲難得說一句,“有什麼好好說。”

林煙從被窩鑽出來,聲音輕輕地,“我該說什麼好,你知道尤璿的驕傲來自於哪嗎。”頓了頓,繼續說,“是你給的偏愛太足,足夠她陸離放肆。”

閔行洲有片刻的擰眉,沒說話,拉被子給她蓋上,收起枕頭上的手機,起身離開。

沒兩分鐘,房間歸於安靜。

像他那個人,曖昧給得快,冷漠後的薄情也給得快。

後半夜,林煙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眼皮實在撐不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。

中午是被電話通知吵醒,說是案件開庭。

林煙帶午飯上車吃,直接去法院。

兩點正式開庭,揭露三年前的謀殺案。

林煙再次見到虛與委蛇的一家人,那些人從盼她嫁入閔家遠離股份分割,再到謀殺她奪繼承權。

期間短短三年時間,欲望和財產的爭奪,人性畢露原形,這場戰爭真的結束了嗎,她不知道。

林勇作為證人坐在原告方,而被告方是二房,三房,濃濃的黑眼圈,都剔了發,圓圓的光頭不好看,甚至還有點發福的樣子,這在裡麵吃了什麼夥食。

“林煙!”二房一眼看到林煙,激動的想撐開鐵欄,被警方強製性摁在被告席。

這一喊,林煙後退了一步,沒覺得他們可憐,同樣沒覺得結果有什麼可喜可賀的地方。

感覺林家一輩子都在“互相殘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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