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(1 / 2)

閔行洲看進林煙的眼睛,隨著他說閉上,聲音低沉,明明不冷漠卻如同命令,林煙默默合上眼眸。

趙醫生排擠針氣,慢慢在林煙手臂上尋找血管,沒見過這麼薄弱嬌嫩的皮膚,麵前這位她是泡什麼長大。

她墨發柔滑的順下來,落她那張臉遮了幾分邊緣,坐在床頭安靜不動的樣子,勾人又迷亂性的美。

精致玩偶都沒麵前這位足夠引起犯罪欲和摧毀欲,趙醫生抬頭看了一眼太子爺。

這眼光。

風情萬種的妖精有時候確實比不上千嬌百媚的靡麗。

怪不得秦少爺曾說太子爺欲望到不了頭的,是不可能舍得心中卿卿去戒齋打坐修禪的。

“紮個針要挑吉時嗎。”

在閔行洲懷裡的那位精致玩偶出聲,抱閔行洲抱得跟焊了一樣,好像就非要有他在身邊才行,打針才不疼。

想想,昨晚閔行洲不在時,不還是紮了點滴。

趙醫生嗤笑,瞧了閔行洲一眼,“要不你來?”

閔行洲看向趙醫生,眼底冷淡。

趙醫生示意閔行洲瞧那半截臂藕,白皙透亮,“她的靜脈難找。”

閔行洲聲音清冽,“不行換人。”

趙醫生緩緩擠出針管的氣,“你竟懷疑我的技術,不拿點本事出來你都不讓我進手術室了。”

林煙在看,針管冒滋冒滋出葡萄糖液體,“我倆挺熟的了,彆跟他賭氣拿我當試驗品。”

趙醫生彎腰,“太嬌氣,閔先生是不是疼你疼慣了,沒讓你見過世間險惡。”

趙醫生拍了拍她手臂一個平常心紮了進去,貼上膠。

最後,趙醫生交代,“全麻,時效快。裡裡外外都是老先生安排的人,不會出現意外。”

林煙尚有意識,“如果強行保下是什麼結局。”

趙醫生俯身,“胎兒還沒成熟穩定下來,因素太多。”

這麻藥的勁兒,林煙迷迷糊糊的,這個時候突然隻想睡覺。

趙醫生說,“但我們會試一次,中場指標不夠,我將會結束給閔先生簽字。”

林煙伸出另一邊手,“筆來,我簽吧。”

趙醫生沒動。

她複問,“筆來吧,我有責任。”

趙醫生從白大褂的胸口取下筆。

林煙握住筆,對著尾末那行橫線。

——林煙。

成年人欲望浮沉裡的罪。

後來就沒意識了,還做了夢,夢見秦少爺又被打出家門了,走到她家鐵門外,林妹妹你家還有飯嗎。夢見她成年禮那天和陸家小姐偷偷飛南極看企鵝。

怎麼看到閔行洲在給彆人拍照。

誰care他,這裡不是北海道,這裡明明是南極半月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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