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煙微偏頭,嘴角微微翹起一個豔麗的弧度,“你要介紹給我嗎?我有車有房有存款,小白臉也可以的。”
袁左悶悶地,“您是不是看上那個喬治了。”
林煙揪了一瓣白玫瑰,伸手,任花瓣迎風吹走,“胡說八道,出來玩,玩開心點不好嗎。”
港城的夜裡。
閔行洲從集團離開,飆了一會車速後,賓利車最終停在大馬路中央,沒幾分鐘,後麵無數喇叭聲響起。
最後又莫名其妙地安靜,後方車輛商量好似的繞開賓利車駛過。
賓利掛黑牌的。
他坐在車裡抽著煙,至少表麵是平靜的,看著絲絲縷縷煙霧濃稠嗆人,視野一片鬆散,沒有凝聚力。
他懂林煙在病房說的那些話,他和她之間要分陰陽,要結束所有曖昧關係,她這是不打算跟他,翅膀養硬了。
有人敲了下車窗,閔行洲解鎖。
何大少打開副駕駛的門,坐進來,“你停半路做什麼,車壞了?”
他語調慵懶,“我樂意。”
何大少樂了,慢悠悠係上安全帶,“誰又招您惹您了,好端端的這麼潦倒失意。”
閔行洲不吭聲了。
何大少說,“節哀,你身上的硬件配置頂配的,夠要七八胎。”
閔行洲偏頭,“你安排她去南極,嗯?”
何大少不慌不忙點了支煙,手伸出車窗外接風:“是我,她找上我,沒理由不幫她。”
閔行洲發動引擎,沒說話。
何大少自顧抽著煙,車開一會兒,說,“老二今天出來,私查基站那件事過去了,你父親沒追究。”
閔行洲說,“不是不追究,他是去緬國了沒時間管。”
後來那段時間,林煙從納克港玩到天堂灣。
最後一站是南極半月灣,這個季節是企鵝繁殖期,半月灣的企鵝爸爸是真的會偷石頭。
整整十五天,她和閔行洲之間,誰也沒聯係誰。
林煙喝了幾口羊奶酒,伸手擁抱大自然饋贈的冰天雪地。
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外套,脖子裹著大大的針織毛巾,站在企鵝最多的地方,要合影。
“玩得開心嗎大塊頭,南極要迎來極夜了,會是長達6個月的一片黑暗,我們也該回去了。”
袁左已經玩上癮,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治愈一切,“要不我們去下一站。”
林煙閉上眼問,“去哪一站。”
袁左,“莫斯科,羅馬,沙漠,威尼斯都可以。”
林煙都不喜歡,去過。
旅客們在冰水上舉行皮劃艇比賽,林煙很榮幸的受邀約成為裁判。
她往脖子間掛了個口哨。
喬治是參賽選手之一,穿著比賽水手服,健碩的肌肉亮出來,他問林煙,“如果我拿了第一名,可不可以跟你提一個要求。”
“答應他,答應他。”
在場的都在起哄,林煙承著這份熱鬨和這段時間相處的友誼,心情好,吹響口哨,“你還是先贏了再說,俄羅斯選手可是很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