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吧,難道他的眼睛進化了?也成邪王真眼了?
正在森鷗外驚詫的時候,小女孩已經激動難耐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,她想說什麼,但是又硬生生地忍住了。
“謝謝您,醫生叔叔!”
她真情實感地說完,又在心裡偷偷補了一句:當然,也很感謝您,不知名的神明大人!
說實話,要不是海藤瞬的請求,森鷗外還真不會去幫這孩子。這樣的事在橫濱每天都在上演,他早就已經失去了會為這樣小事而憐憫的能力,更何況僅靠醫治,根本救治不過來。
即使是他治好了少年的傷,他也有可能因為彆的事,就死在這個夏天。
事實證明,學醫根本不能救橫濱!
不過,這兩個能力特彆的人,倒不是不可以拉攏一下。想到這裡,森鷗外露出了一個難得真情實感的笑容,看向海藤瞬,眼神中充滿暗示:“鄙人已經儘心,一切就仰仗您的能力了。”
海藤瞬像個自信的小貓咪一樣,雄赳赳氣昂昂地站了起來。
沒錯,漆黑之翼是萬能的!
他跟著森鷗外進來手術室,心裡雖然也充滿了緊張,但一想到小女孩滿懷希冀的雙眼,海藤瞬就像是渾身都打了雞血一樣,異常的興奮。
就算是為了恐懼香氣的款待,他也要治好那孩子的哥哥!
仍在全麻狀態的少年身上蓋著無菌布,被燒傷的眼皮已經被細心地處理過了,倒不像之前那樣混合著血泡,黏在一起,但即使這樣,看上去還是極為觸目驚心。
至於彆的地方,森鷗外正在向他介紹。
“這孩子肋骨斷了兩根,手臂在沙地上被嚴重踩傷,腿骨有裂痕,有多處不同程度的瘀傷......”
那就更要治好他了!
輕微的聲響傳來,森鷗外轉頭,就看到略有美感的縫合線人背後竟生出了三對漆黑的翅膀,神情肅穆,極為專注地注視著自己的右手,好像在準備什麼儀式。
隻聽他低沉地開始吟唱:“於此處彙聚的黑暗力量啊,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者,吾乃集世間萬惡之總成者,跨越千年而來的榮光,聽從吾之咒令,凝聚在這片被邪惡籠罩的土地上吧!”
身負漆黑之翼的人,將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少年的身上。
他說:“Heilung。”
在德國曾有四年學醫留學經曆並精通德語的森鷗外:“......”
什麼魔法咒語,一定要用德語說啊......那照這樣的話,他不早就已經已經是大魔導師了???
而且就說治愈真的可以嗎?!
這就很離譜啊!!
然而,接下來的一切,深深地震碎了森鷗外的三觀。
·
無為轉變,完全不同於與謝野晶子「請君勿死」的能力,完全沒有一點過渡,直接將重傷瀕死之人恢複到完全無傷的狀態。
那是一泓清澈平靜的池水,倏忽間被人揉碎了月光般的唯美。
少年的靈魂就像是湖水般波動了幾下,皮膚與線條沿著骨骼攀爬,流水般順著少年的麵部湧向了四肢百骸,撫平了一切不平的存在。
那是不屬於人類的異能力。
更是不屬於人世間會出現的能力,宛如神跡。
......
從人對人的憎惡與恐懼中結出的果實,在這一刻,竟顯得是如此甜美。
作者有話要說:“Heilung”:治愈。
因為中二病喜歡使用德語來讀招式名,所以.....(笑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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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順便推一波親友的文!
《夾在雙家主間的我不做人了》BY:聊笙
*文案:
大正時代,時人稱我為——世上的最後一隻鬼。
雖然我很清楚,我沒有隨著無慘老板一起死,隻不過是因為那兩人的雙重契約在身,硬是把我從鬼門關拖回來,留在了人間。
一個是來自五條的【靈魂束縛】,定塑了我的魂魄;
一個是來自禪院的【式神契約】,穩固了我的形體。
我很感動,決定留在他們身邊,好好報答他們。
我和他們約定好,會陪伴他們直到壽終正寢。
就這樣,我立下了一個巨大的死亡fg。
為了拯救咒術界,我迎來第二次“死亡”的時候,情形更加淒慘,當著他們的麵自爆成了無數塊,拚都拚不起來的那種。
我覺得我可能給那倆人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。
因為在百年之後我重新蘇醒時,我聽說他們在我“死”後不久,就自相殘殺,雙雙同歸於儘了。
我:……
大兄弟,不至於吧。
此時此刻,我沒有管仍留存於身的雙重契約,既然他們已經死了,那我便開始了兩袖清風放飛自我浪裡個浪。
…………
我沒想到的是,他倆雖身死,但靈魂還能轉世。
我更加沒想到,他倆被我的死亡搞出了嚴重的ptsd,轉世的兩人找到我時,已經是一副快被我逼瘋的模樣。
禪院(伏黑):“留下來、留下來、……彆再離開了,拜托,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三次。”
五條:“為了咒術界去死?真是英勇無畏啊,我感動得都快哭出來了——”
“……所以這一回,好好活下去,行嗎?”
【這個世界隨他怎麼樣都好,我要你活著。】
我抱緊我的傘,炸毛。
糟糕。
……我好像不小心把這兩個人搞瘋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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