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知道我為什麼能連你帶咒靈一起打嗎?”
下一秒,橘發少年便說出了讓麵前的特級詛咒師震驚的話:“我可不是你們這群自詡高貴的垃圾,人類。”
當“人類”這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,教主傑忽然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——
麵前的少年說是異能者,但似乎絲毫沒有能量的限製;
麵前的少年要是咒術師,但他顯然沒有任何咒術才能。
教主傑看著麵前的橘發少年斯條慢理地摘下了黑色的手套,他手心瞬間便出現了一些黑紅的小球,滋滋地滾過不詳的電流,幾乎要將天色漸暗的學校操場扭曲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。
他突然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。
重力本不是人類可以掌握的能力與權柄,更彆說像麵前少年這樣的收放自如,完全看不出任何消耗。
排除了負麵相關的超自然生物,隻剩下最後一個選項了。
【神】
“我是荒霸吐,上古傳說裡的神明......”
中原中也抬起頭,看向站在那裡的教主傑,他露出了一個爽朗而又得意地笑,發動了自己的異能最終形態:“感受真正的神罰吧,自詡高貴的詛咒師.......”
“汙濁了的憂傷之中。”
.......
“彆擔心,我給這個世界的你打了120,救護車很快就趕到,很快他就被小車送到猴子醫院裡搶救了,應該不會有太大的生命危險。”
中原中也虛情假意地安慰著夏油傑:
“對了,建議你還是趕緊學個領域展開吧,當時這個世界的你還想畫個極之番出來,可惜前搖太長,我又是那種不需要讀CD的戰法,你要是遇到我這種比你厲害還魔武雙修的就直接沒了,真的。”
海藤瞬一開始也要生氣的,但可惜中原中也的這天的經曆堪稱是魔幻神劇,加上弟弟還是為了他才打架的。
誰見教主傑誰知道,教主傑究竟是個什麼玩意。
要是說夏油傑還是個思想正常的普通痛改前非的前失足少年,那教主傑絕對是掉進傳銷窩點,還徹底被自我洗腦,甚至加入了偉大的傳教事業的奇葩非法人員。
“還有一件事,你要改改。”
中原中也麵對著夏油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他殷切地提出了來自大舅子的意見:“你能不能彆.....做一些看起來很誇張的表情?”
“看上去有點惡心。”
是的,教主傑跟中原中也交手數次中,出現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顏藝表情——眼睛本來就小,再一顏藝就看不見了!
“八年後的你抬頭紋和法令紋真的很明顯,可偏偏你還喜歡顏藝,夏油傑,你這樣是不行的,連我都被嚇一跳你知道嗎?再過幾年,還不知道你這臉得垮成什麼樣。”
中原中也喝了一口弟弟親自給他盛的菌菇湯,斜睨一眼那邊追打地氣喘籲籲的首領宰和芥川,他說:“注意一點保養,真的,你可以去問問五條悟平時都往臉上抹啥。”
夏油傑幾乎從喉嚨中擠出了聲音:“謝謝指教。”
要不是看他勉強和瞬沾親帶故的,他以為自己會理他?
他就不信中原中也到26歲也能貌美如花!
而且領域展開是他想學就能學會的嗎?那需要自己的領悟,可能就是在下一場戰鬥中突然獲得靈感,也有可能永遠也沒法獲得靈感。
雖然中原中也幫自己揍了教主傑,聽上去很爽,但是這不代表他允許自己可以隨便被人揍!
他打算自己親自去揍人的啊!
這都直接推進ICU了,他還怎麼下手?!
旁邊的吉野順平再次弱弱夾縫發言:“話說,你們不覺得我們這樣吃飯看起來有點魔幻嗎......”
海藤瞬也注意到了這一點:“是啊,要不我們今天先吃到這裡,下次再說吧。”
確實,會議室一整條落地窗全部被中也乾碎了,現在他們這完全就是敞窗沿街會議室,一月份的北風呼呼地往窗裡刮,全桌人圍了一圈坐在桌邊,電磁爐倒是運行良好,火鍋咕嘟嘟地煮著。
織田作之助看了眼依然滿麵怒容的芥川,他問:“你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?”
“不了,我可以自己去救妹妹。”芥川說。
首領宰卻笑了:“莽撞。”
芥川好不容易平了口氣,被首領宰的話又激地站起來,提蔥便甩:“你有本事再說一遍?!”
“你真的是想救妹妹嗎?還是想救不小心弄丟妹妹的自己。”拿回了鞋子,首領宰看上去像是又恢複了往日的高冷。
他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,卻像是坐在王座上一樣姿態自然:“羂索是活了上千年的詛咒師,雖然他頭腦簡單,不過就從能力上來說,確實是一個無法輕易對付的對手,僅憑你,與我的遊擊隊隊長打一架都嫌脫不開身,更彆說是對戰羂索了。”
“要知道,他可是詛咒師,你的能量體係對他,根本不能發揮出什麼作用來。”
說到這裡,首領宰看著夏油傑笑了:“更何況,解鈴還需係鈴人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