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縣衙出來,徐敬業到了無人處才問:“二叔,可是有什麼線索?”從前沒聽說二叔會查案子啊!
徐二叔沉著臉:“這些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!”
徐敬業:“……”所以我問了個寂寞?!
“接下來怎麼辦?”徐敬業想了想又問。
“回客棧,睡覺。”徐二叔大步流星往客棧走去。
徐敬業:我睡不著,能不能先給我解惑。
徐二叔到底還是說了一句:“彆多想,明日一早去陳家。”
愣了一下子,徐敬業才反應過來:陳家就是喬楚那邊。二叔這是想要去找喬楚討論為她報仇來交換給小叔治病的問題?
嗯,一定是這樣的。
而與此同時,喬楚的臥室。
靈力流淌、清風徐徐中,陳青山穩穩地翻牆翻窗回到了屋裡。
月光下的小女人衣著單薄地躺在草席上,正睡得香甜。
看到她甜美的睡顏,陳青山心中的燥怒一下子就如同被澆了一瓢水,衝洗得無影無蹤:隻要她在,就什麼都不怕。
他也不叫喬楚,也不點燈,自己就著月光去了院子裡的水井邊打水衝了個涼,這才回了房。
喬楚其實是有感應的:陳青山一回來,她就知道了,那熟悉的氣息不是自家男人還能是誰?
不過喬楚正在修煉,就懶得搭理他。
可誰知道這家夥在水井邊衝涼以後,頭發都沒絞乾,濕噠噠地就往床上爬,還毫不避諱地要來摟自己。
喬楚不耐煩地一腳踹了過去,將陳青山果斷踹下床,然後翻身朝裡麵睡了。
陳青山:“……”咋的?自己回來,她這還不高興了?還是在做夢?
可一時間陳青山倒是不敢上床了,隻站在床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“去把頭發絞乾再上床。”喬楚命令了一句。
“哦!”陳青山立刻就高興了,去拿帕子絞頭發。
一邊絞頭發,陳青山一邊心中暗暗羨慕喬楚:她頭發短,絞乾也快。
要不自己也把頭發剪短一些?!
不然耽誤事兒啊……
等那個熟悉的人再次纏上來的時候,喬楚不耐煩地抬腿準備再次踹人,陳青山不由分說就給摁住了:“床上聽我的,彆的都聽你的!”
又是這一句……
等一切塵埃落定,已經天色微明,喬楚如今靈府初開,精氣神也都充沛無比,並不因為半夜辛勞而精神萎靡。
陳青山就更彆說了:坐了幾天牢房,他憋了很久,又再吃了一顆朱果,現在他覺得自己一點不累,還能再來好幾次……
遠處鄰居家的大門開關的“吱呀”聲讓喬楚清醒過來,她坐了起來,看著陳青山皺眉問道:“你怎麼從牢房裡麵出來了?還是半夜出來的?”
很好,半夜看見自家相公回來,天亮了才想起要問這一茬。
這充分說明了相公耕耘有道,讓她物我兩忘,忘了其它。
陳青山莫名驕傲,將情況解釋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