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:這東西是夾在腋下的,而要夾在腋下就必然要脫衣服的。
周濟深自覺地把自己代入了小弟的身份——其實大哥生病了,小弟勉為其難地為他著想,是非常正常的。
等和男主完全剝離關係後,周濟深要獎勵自己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。
因為他給對方買的是一件直接套的羊毛衫,所以測溫度計的難度增加了一點。
是從上麵好,還是下麵好呢?
還是從上麵吧,經過仔細思考後,直男並不粗神經-母胎單身但了解很多言情套路-周濟深覺得從下麵開始卷衣服的話,就可以直接打上流氓的標簽了。
遂伸手一拉唐江的領口,周濟深捏著溫度計就想朝裡麵塞。
但還沒開始動作,他就被眼前的一目驚訝到了。
這真的是一個男人的……?鎖骨,皮膚,白皙……
不不不,我是一個直男。
一咬牙把溫度計放進去後,周濟深耐心等了十五分鐘,而在拿起溫度計之後,周濟深發現上麵的溫度——三十九度五。
…………這孩子怕不是要被燒壞了吧?
周濟深一驚,也沒多想就連忙拿自己的大衣給唐江套上,一下背起對方,動作迅速地離開套房,直衝樓下。
“唐江,唐江?”周濟深有些自責:一定是我把他放進冰水裡,把他凍壞了。這男主要是燒傻了,這可如何是好?
聽不到背後人的回答,隻是對方的呼吸好像又粗重了幾分。
周濟深要給自己跪了:明明是現代文,我怎麼剛穿書就坑了男主一把?我隻是一個無辜的路人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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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濟深內裡混亂,而他背上的唐江雖說狀態不好,但此時還是可以思考問題的。
他發現自己現在正在被人背著,而背他的男人的背很寬闊,唐江趴在上麵暫時原諒了這家夥之前的惡心行為。
“你醒醒,腦子要被燒壞了。”對方一直在說話。
耳邊嗡嗡的,讓人煩躁。
不過很快一直走得很平穩的男人似乎是在下樓梯,有些顛簸。
唐江皺眉慢慢睜開了點眼睛,卻發現對方早已經把他放在了車上。
“彆睡著了,燒傻了我可不負責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