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比1米75高。”商見曜誠懇地寬慰道。
陳旭峰的身高和蔣白棉差不多。
真是龍悅紅的好朋友啊……蔣白棉見無人注意自己,悄悄翻了個白眼。
攫欝攫欝。她再次打斷了商見曜和陳旭峰的閒聊,主動說道:
“那個小組選擇住美裡大酒店這種地方,說明他們進入野草城的時候,不覺得會有什麼危險,也不認為有潛藏的敵人。”
非常的放心,非常的光明正大。
“我也是這麼認為的。”陳旭峰回到了正題,“按照這個推斷,他們後續在野草城的行動應該也是比較公開的,有機會追查到。”
他拿著那疊資料,繼續說道:
“我找了獵人公會的內部人員,查了查那段時間有沒有類似的五人小組接過任務。
“反饋是沒有。”
——既然那支“舊調小組”對自身行蹤沒做什麼掩蓋,那他們接獵人公會的任務時,肯定也不會刻意分成兩三隊人馬。
不等蔣白棉追問,陳旭峰主動說道:
“但查到了他們注冊的獵人身份,都已經是‘正式獵人’了。
“嗬嗬,你們猜,怎麼查到的?”
“用的是真名。”商見曜毫不猶豫地回答道。
“……”陳旭峰怔了一下,“對!他們還挺守規矩的。”
“這說明他們一直以來的行動沒惹到什麼危險,或者,已經把危險全部鏟除,很有安全感。”蔣白棉給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這讓那個小組在野草城突發意外的可能提高了不少。
陳旭峰沒做評價,轉而說道:
“我花了點錢,拿到了他們注冊獵人身份時的照片和完成過的所有任務。
“你們回去可以好好看一看。”
說話間,他把手裡那疊資料遞給了蔣白棉。
“好。”蔣白棉伸手接了過來。
陳旭峰回想了下又道:
“我目前調查出來的線索還有幾條:
“一是他們去過飛鳥酒吧,和裡麵幾個客人發生過衝突,但沒鬨大。這是他們抵達野草城第二天晚上的事情。
“二是他們拜訪過本地獵人公會某位高層。我昨天才問出這件事,具體是誰有待調查。
“三是他們好像進過北街,城主府一個經常出來采買的仆人見過類似的組合。
“四……”
說到“四”這一條,陳旭峰的表情變得頗為凝重:
“據美裡大酒店的服務生說,他們是自己退的房。
“在公司讓我調查前兩天。”
“也就是說,前麵近兩周,他們活躍在野草城,卻沒有回過公司的電報?真實的失蹤時間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長?”蔣白棉思索著反問道。
那個“舊調小組”和他們不同,是自帶有電台的,按照規矩,差不多一周得和公司聯絡一次,而且,第二周最後幾天,公司有主動拍發電報詢問情況。
“所以很奇怪。”陳旭峰做出了肯定的回答。
接著,他皺起了眉頭:
“最近這段時間,還有人告訴我,在城內見過疑似雷雲鬆和林飛飛的人,喏,就是照片最上麵那兩張。”
當前的光照條件下,蔣白棉根本看不清照片,也就沒有去看,若有所思地“自語”起來:
“也不知道是比較像的陌生人,還是有人在假扮他們,或者,他們確實還能自由活動?”
“無法肯定。”陳旭峰沒盲目地下判斷。
厺厽天籟tianixsw.厺厽。“還有彆的線索嗎?”蔣白棉緩慢吐了口氣道。
“暫時沒有。”陳旭峰搖了下頭。
蔣白棉“嗯”了一聲,轉而問道:
“中午圖書館被燒是怎麼回事?”
陳旭峰用嘲笑的口吻道:
“最近兩個月,城裡多了幫不要腦子的家夥。
“就是那些宣揚舊世界因為追求知識,犯了禁忌,才被毀滅的瘋子,他們想強迫大家不要再舊世界遺留的書籍。”
聊完了主要工作,約定好了之後交流的方式,商見曜把老陳家現在的情況給陳旭峰講了講,然後,兩人戀戀不舍地揮手道彆。
蔣白棉帶著商見曜,繞了四分之一個野草城,終於拐回了“阿福槍店”所在的巷子。
回到租住的房間之後,他們發現白晨和龍悅紅正各自看著一疊紙。
“這是什麼?”蔣白棉好奇問道。
“傳單。”白晨將手裡的紙遞給了組長。
蔣白棉和商見曜同時望向了紙張,起上麵的內容:
“思考是陷井,知識是毒藥……
巘戅巘戅。“不要再處碰書籍……
“不能重倒舊世界複責……”
“重倒”這個詞語上還畫了個圈,往外引出一條線,表示修訂。
而修訂的詞語是:
“重稻”
“……”蔣白棉啞然失笑,“他們還真是完美踐行著自己的理念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