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很警惕。”高迪讚了一句。
他上前幾步,揮了揮手後,伸出來的槍管和轉過來的火炮都收了回去。
白晨這才開著吉普,接上他,進入洞穴,沿著濕氣很重的道路盤繞往下。
沒過多久,他們看到了停車場。
“找離紅石集最近的地方停。”蔣白棉環顧了一圈,記憶著地形。
“大家都是停那裡。”高迪表示警惕教派的人也是這麼想的。
他們隨時都做好衝出紅石集,駕車逃離的準備。
“英雄所見略同。”蔣白棉笑著回應,“那就在附近找個空位。”
經過一番尋覓,他們停好了車,連續穿過兩道木門,看見了紅石集的模樣。
這裡仿佛外麵某些樓宇格局的複刻,隻是搬到了地下。
最底部是片廣場,可以從“舊調小組”所在的頂層直接看到。
廣場周圍是一圈圈往上的樓層,肉眼可見的地方是通過自動扶梯連接的。
這些樓層燈火通明,隔出了一家家店鋪,有的掛著“軍火貿易”的牌子,有的寫著“海上石油公司駐紅石集辦事處”。
一眼望去,龍悅紅發現這裡幾乎什麼都賣,而且比野草城的地下交易市場更加赤裸裸。
唯一的問題是,這些店鋪內沒擺任何樣品,隻有些桌子、椅子和櫃子,而且,裡麵也沒有人!
“要想在紅石集交易,首先得找到躲藏起來的老板。”高迪邊介紹,邊從衣兜裡拿出一張布製的麵具,將它展開,戴在了臉上。
這讓他看起來頗為“凶神惡煞”。
“有意思。”商見曜的眼眸異常明亮。
他搶在蔣白棉阻止前,幾步奔向了最近的那家店鋪——“黃金河茶葉”。
接著,他咚咚咚敲了幾下門口的木櫃。
“你輸了!”說完,他又狂奔回了蔣白棉身旁。
過了幾秒,那木櫃的門緩緩打開,出來一個身高最多一米六的中年男子。
他摸著下巴處的黑色胡須,茫然環顧了店鋪一圈,沒發現那個找到自己的人。
“這就是紅石集的風俗?”蔣白棉笑著收回目光,對高迪道,“先帶我們去這裡的獵人公會吧。”
“它在最底層。”高迪率先走向了旁邊的扶梯。
扶梯緩慢下行中,蔣白棉若有所思地問道:
“你們這裡是靠什麼發電的?”
“柴油發電機,太陽能充電板,水電機組,這些都有在用。”高迪隨口回答道。
這時,商見曜插言問道:
“你們的彌撒是什麼樣子?是不是要比誰藏得更好?”
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。
高迪點了點頭:
“這是其中一種方式。
“之前的彌撒裡,我是倒數第十個才被找到的。”
合著還真是躲貓貓教啊……蔣白棉腹誹了一句。
商見曜則追問道:
“那誰是第一?”
“維耶爾。”高迪非常佩服地說道,“他到現在還沒有被找到。”
“……你們這個彌撒是什麼時候舉行的?”蔣白棉怔了一下。
高迪有些不解地回答:
“就三天前。”
“那還好……”蔣白棉鬆了口氣。
要不然她會以為那個維耶爾人已經沒了。
作為一個飽讀舊世界書籍的研究人員,她難免會聯想到一些比較邪惡的儀式,什麼每個人都要努力讓自己不被找到,支撐到最後的將獲得執歲的恩眷,直接進入新的世界。
這等於變相的人祭。
幾乎沒什麼人來往的空曠地下建築內,他們一行仿佛是僅存的生物,但來到最底層,看見“獵人公會”的招牌後,他們還是發現了彆的人。
這個“獵人公會”不大,甚至不到野草城同行的十分之一。
它也沒有那麼多科技產品,隻有一塊大屏幕和一排服務窗口。
窗口後麵的辦事員都戴著不同的麵具,有的是兔子,有的是小醜,有的是老虎,有的是紙袋戳洞。
“沒辦法,獵人公會不準辦事員都躲起來,大家隻能戴麵具,隱藏好自身的真實模樣。”高迪介紹道。
蔣白棉由衷地讚了一句:
“挺好的。”
雖然她和商見曜要找人還是比較輕鬆,但誰願意自加麻煩呢?
除非玩得很開心。
他們迅速進入獵人公會,來到其中一個窗口前。
那個戴老虎麵具的辦事員立刻說道:
“任務都有在屏幕上顯示,桌子上的記錄也很齊。
“如果不識字,可以把‘向導’找出來,他們就躲在附近某個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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