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取決於你奔跑的速度。”商見曜一副要和龍悅紅賽跑的樣子。
額,意思是提前在高樓上觀察好外來流亡者返回的路線,然後狂奔下來,搶時間進入埋伏地點?龍悅紅猜測起商見曜的想法。
隔了幾秒,他才反應過來:
“為什麼不留一個在樓上,剩下三個埋伏?”
我們可是有對講機的!
這多簡單的一件事!
“這是一個方案,但得考慮到他們不斷改變路線的可能,那樣一來,還是得根據最新的觀察結果奔跑趕場。”蔣白棉笑道,“現在有更好的解決辦法。”
不等龍悅紅詢問,她直接說道:
“我們在湖畔停車場入口外麵埋伏。
“不管他們走哪條路線回來,必然都得通過入口進地下停車場。”
龍悅紅有點結巴了:
“可,可是,入口區域有很多安赫巴斯的手下隱藏,我們,我們人手不夠啊。”
這可是敵人大本營!
哪有在對方大本營門口埋伏的?
蔣白棉笑了起來:
“這就得靠戰術了,山人自有妙計。”
…………
確認全地形車和輕型卡車往湖畔區域返回後,“舊調小組”幾位成員按照蔣白棉的吩咐,下了高樓,潛入了地下停車場不遠處一棟低矮建築內。
這棟建築雖然沒受到戰爭的破壞,但明顯缺乏後續的維護,牆皮斑駁掉落,玻璃摔得到處都是。
“記住自己的任務了吧?”蔣白棉再次詢問了一遍。
當然,她是看著龍悅紅問的。
“記好了。”龍悅紅扛著“死神”單兵火箭筒,壓著嗓音回答道。
他已大概了解了組長的方案是什麼,覺得很是神奇,不可思議,但仔細一琢磨,又發現這無比貼合紅石集和安赫巴斯團夥的現實,屬於換一個地方多半不靈,在這裡卻大概率有奇效的計劃。
蔣白棉隨即環顧了一圈:
“各就各位。”
他們分彆進入預設陣地後,時間的流逝仿佛都緩慢起來,高空的雲層一點點移動,讓大地時而深黑,時而微亮。
土黃色全地形車內的洛佩斯拿著對講機,讓後麵的輕型卡車跟著改變路線。
這是他第三次變道,為的是躲過可能存在的埋伏。
雖然他高大健壯,看起來屬於肌肉強過腦子的野蠻人,但這隻是表象,而且,多年的正規培訓和流亡生活,讓他擁有足夠豐富的經驗,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。
又開了幾分鐘,湖畔區域映入了他的眼簾。
見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越來越近,洛佩斯放下對講機,往後靠在了副駕位置的椅背上,悄然鬆了口氣。
到了這裡,就算安全了。
這裡不知多少暗哨,地下停車場內全副武裝的人員更是數量驚人。
車輛左側那棟低矮建築的三樓,白晨戴著夜視儀,架著“橘子”步槍,瞄準了那輛紅黑配色的輕型卡車。
默算好距離,她扣動了扳機。
噗的一聲,子彈精確鑽入了輕型卡車的左前輪。
這輪胎隨之爆裂,癟了下去,原本正常行駛的卡車一下出現歪斜,讓司機慌忙做起挽救。
刺啦的聲音裡,這輛卡車停了下來。
前方土黃色全地形車內的洛佩斯又驚又怒,端起了身上的輕機槍。
湖畔停車場區域的暗哨們也紛紛有了反應。
就在這個時候,那棟低矮建築的右側,響起了巨大到不像人類嗓子能發出的聲音:
“我是教會警示者,為安赫巴斯勾結山怪一事而來!
“現已查明,安赫巴斯受到外來流亡者欺騙,才做出這件事情,證據就在那輛卡車上!
“所有紅石集鎮民放棄抵抗,原地待命!”
自從洛佩斯中午時分從教堂返回,巴茲的指控就逐漸在安赫巴斯團夥的紅石集鎮民內傳了開來。他們沒有盲目相信,但也沒有盲目不信。
此時此刻,聽到大喇叭反複播放的內容,他們一下猶豫了。
作為“幽姑”的信徒,他們顯然更相信教會,更願意聽從主教和警示者們的吩咐,而且,現在對付的隻是外來流亡者,又不涉及他們。
土黃色全地形車內的洛佩斯聽到“廣播”的內容,腦海頓時嗡了一聲:
他懷疑安赫巴斯出賣了他們,要用他們做替罪羊!
沒有猶豫,洛佩斯推開車門,端著輕機槍,招呼其他外來流亡者往喇叭所在的地方衝鋒。
對他們來說,現在隻有兩條路:
一是打散那群埋伏者,指認他們是灰語人假冒的教會武裝——不是也是,以爭取時間!
二是立刻突圍,駕車遠逃。
倉促之間,因為對麵警示者沒有自報姓名,洛佩斯直覺認為他們很大可能是假的,所以,選擇了第一條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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