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向‘救世軍’借一輛車?到時候,我自己開,自己放歌,吸引‘博士’的注意力。”
“不用。”白晨回答得頗為堅定。
蔣白棉也搖起了腦袋,哼唧道:
“這是想陷我們於不義嗎?”
商見曜一臉詫異:
“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計謀嗎?我負責吸引注意力,你們負責埋伏。”
這……這又是哪個商見曜!蔣白棉吸了口氣道:
“不用,‘博士’真能趕來,最先下手的目標肯定也不是我們,而是烏北沉睡的那位。
“不限製他,影響他,繞過他,‘博士’應該沒法直接對付我們。
“一位‘新世界’的強者既然能主動傳播‘無心病’,大概率也有能力利用好節點,吸納相應病毒,降低影響範圍或人數,要不然黃委員不會提議我們跟隨那位轉移。”
對此,商見曜沒有異議。
“舊調小組”繼續養精蓄銳,過了好一陣,商見曜和蔣白棉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門口。
沒過多久,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。
“誰?”商見曜走向了門口。
“張,張老找你們。”酒店經理沈康略顯顫顫巍巍的聲音傳入了房間。
商見曜臉露喜色,一把拉開了房門,看見了頂著灰白色深底鋁鍋的張老。
他還是穿著那身漿洗到發白的黑色“救世軍”製服。
“張老,他們就在房間裡,我,我可以走了吧?”沈康側身對張老道。
張老揮了揮手道:
“回去好好反省,深刻檢討一下自己的問題。
“哼,彆以為我不知道?之前那些小偷為什麼能夠得手,是因為你和你的下屬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對離開的人不做任何檢查,甚至收受禮物,在不該開門的時候幫他們開門,放他們出去!”
沈康額頭沁出了一層汗水:
“我隻是貫徹顧客至上,服務周到這個宗旨。
“我,我……”
“回去吧。”張老不想多聽他的解釋。
等沈康離開了三樓,張老才低著腦袋,透過鋁鍋下麵的縫隙,邊看路邊走入房間。
然後他據鞋辨人,朝向蔣白棉道:
“小女娃,很厲害啊,當時好像什麼都沒發現,轉頭就把那家夥找出來了!”
“我是擔心當時表現得太過異常會引起目標的警覺。”蔣白棉坦然承認。
張老滿意地點了點頭,這通過鋁鍋的上下運動表現了出來。
他說:
“不用解釋,我們‘救世軍’雖然坦誠待人,但也會講方式方法,講對敵策略。”
他嗓音逐漸變得洪亮:
“我問你們,這件事情是出了什麼變故嗎,為什麼治安管理委員會的人臨時改變了預定的方案,讓民眾們往東北方向集中?”
商見曜毫不猶豫,不帶半點磕巴地把“博士”之事按照蔣白棉的說法講了出來。
張老好一會兒沒有言語。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終於,他感慨出聲,“你們這群小家夥經曆的事情不少啊,才這麼點年紀就開始接觸‘新世界’的事情了。”
他沒有質疑黃委員的處置。
張老隨即揮了揮手道:
“我回去通知我那些老戰友,讓他們也準備轉移了。”
他話音剛落,樓梯口處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。
商見曜探頭望去,看見了黃委員和他身邊的工作人員、安全警衛,丁苓也在其中。
黃委員看了張老一眼,沒說什麼,走入了房間。
張老似乎也猜到了是誰,一動不動,杵在門內,而丁苓主動關門,將其餘人等擋在了外麵。
“這麼快?”蔣白棉望著黃委員,直覺地認為不對。
不是說要好幾個小時嗎?
現在這個點,普通民眾們估計都還沒完全聚集,更彆說大規模撤離。
黃委員的目光從蔣白棉等人和張老身上掃過,壓著嗓音說道:
“沉睡在烏北的那位聯絡不上了。”
什麼叫聯絡不上?蔣白棉先是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,繼而想起商見曜利用釋放覺醒者能力的過程,連接到閻虎意識,聽見他在呼救的事情。
眨眼之間,蔣白棉對黃委員的說法有了清晰的猜測:
他利用覺醒者能力,連接到烏北那位“新世界”強者的意識後,卻發現對方未做任何響應?
那位在“新世界”出了變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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