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流觴側對著她,挺直的背脊,隱隱透露出一絲倨傲和輕蔑不屑。
他轉過頭,對她展露出一抹蠱惑人心的邪魅笑容,用驚世的紫眸看著她,“我覺得你的手很軟很滑,摸著很舒服,想再摸一摸。”
說著,他嫵媚動人的妖嬈身姿,迅速閃到了她的麵前,樓住了她的細腰,“來,我摸摸。”
雪念毫無預兆地被他摟在了懷裡。
她心裡說著:摸你妹啊,神經病!
但此刻,她是雄性,得有個雄性的樣子。
所以,她隻是嘴角抽搐了下,淡定地戲虐道:“彆告訴我,你還從來沒有摸過雄性的手。”
“摸過。”木流觴不知羞恥地說。
緊接著,大掌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,漫不經心地摩挲了幾下,“但他們的手,都沒有你的軟,沒有你的滑,摸起來沒有你舒服。”
我靠!這是赤果果的挑逗+勾引!
真是看不出來,這死狐狸不但不要節操,光天化日之下,敢強乾女人。
朗朗乾坤之下,還不知羞恥地對男人毛手毛腳。
這,男女通殺,簡直是滅絕人性!令人發指啊!
對了,他不是人,哪來的人性?那就是滅絕獸性!
雪念如此想著,黑鬥篷下的一張俊臉,已經氣憤地發黑了。
第一次在草地上碰麵時,被她輕視辱罵非禮的場景,還曆曆在目。
士可殺不可辱!
她曲起手肘向他身上猛力一擊,“滾!”
鑒於剛剛見識過她快速撂倒那些蛇獸的詭異身法,木流觴趕緊放了她,頎長魅惑的妖嬈身姿,往旁邊一閃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