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。”狼王聽了她的話後,輕狂地笑,“很抱歉,讓你失望了,我還沒有死。”
鐵柵欄對麵的牆上,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,有鐵鏈、皮鞭、夾板,還有許多雪念不認識也沒見過的。
她指著對麵的牆道:“你這麼想死嗎?就算不死,但這麼多的刑具,每一個,都夠你痛得撕心裂肺了吧。”
說著,從身邊燒紅的鐵片盆裡,夾了一塊紅通通的鐵片出來。
將燒紅的鐵片對準他,晃了晃,“這滋味,肯定很棒吧?”
“要殺就殺了我。”他無所謂地昂起頭,露出左臉上兩道猙獰的刀疤。
“瞧,你這細皮嫩肉的俊臉,都花了,看了多讓人心疼啊,何必呢。”她惋惜地歎了聲。
接著從衣裳的內裡,拿出一串鑰匙,對著他甩了甩,“鑰匙在我這,隻要你說出指使你的幕後黑手是誰,我就放過你。”
“沒有。”狼王不卑不亢地道。
“你不親自說出來也沒關係,我有辦法讓你說,但那時,我可不會放你走了。”雪念詭笑著,手中多了一顆黑色的藥丸。
他淡漠地瞥了她手裡的藥丸一眼,沒有理會。
“嗬嗬,不說是嗎。”雪念詭笑著,用鑰匙打開了柵欄的鐵門,走了進去,站在了他麵前。
這狼王,此刻明明是一無所有,形同困獸,明明屈辱地帶著手鐐腳銬。
可那一雙詭異的金銀異瞳,卻依然淩厲清澈,依然陷阱般透著危險的氣息,很不一般。
如水的月光,照在他淩亂破碎的黑袍上,泛起一層冰冷的銀光。
她將手裡的鑰匙甩了甩,轉著圈圈,另一隻手則展開,露出手上黑色的藥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