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定在雪念麵前後,看到了跌落在臭水溝中的單琴兒。
醜大姐眼神不屑地掃了單琴兒一眼,接著一手叉腰,一手指著臭水溝中的單琴兒,質問雪念:
“還有她,怎麼回事啊!好啊,新來的,乾活你乾不好,和人打架很在行啊!”
看著來勢洶洶的侍衛和醜大姐,雪念燦眸一轉,繼而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,如訴如泣地對著臭水溝中的單琴兒道:
“美雌性,是我不好,我應該先幫你洗衣賞才對,不然你也不會氣得踹翻我的木盆,不小心跌落在了這臭水溝裡,都是我不好,我不應該過分聽從這位大姐的,應該聽你的,下次我先給你洗......”
單琴兒正在臭水溝中撲騰,哪裡有時間辯解。
醜大姐聽了雪念的話,那張胖乎乎的圓臉上,露出陰狠的表情,“哼,真以為這雜役窟歸她管製了!”
她早就看這單琴兒不順眼了!
仗著孔雀獸孔勵幫她說話,這單琴兒整天遊手好閒不說,還愛管閒事。
這不,居然暗地裡不把她這個大姐當回事了,敢公然挑釁她了!
讓這些奴役們都彆聽自己的話,要聽她單琴兒的指使,是吧?
“那我就讓你看看,到底是大姐我說了算,還是你這個騷貨說了算!”醜大姐氣憤不已,對雪念的話深信不疑。
因為,她看到這地上一片狼藉,木盆被踹翻,不是單琴兒又是誰乾的?
而且,她還看到過單琴兒讓奴役幫她縫衣賞,洗衣裳,乾這乾那之類的。
雖然她也不喜歡這新來的美雌性,但她更看不慣的是單琴兒這個貨。
雪念看著醜大姐憤怒扭曲的麵孔,知道自己的話對她產生了作用,想著可能會有一出好戲看了。
她可憐兮兮地對著臭水溝,依舊如訴如泣地道:“美雌性,下次我先給你洗,大姐安排的事放一邊,這樣你就不會發火踹翻我的木盆了......”